,给黄叙喂下,夫妻二人这才闲了下来,吃了晚饭,上床入睡。
“夫君,这江夏太守夫人,为何如此看重夫君,特意找来神医为叙儿治病?”妻子问道。
“哎!”黄忠轻叹了口气,说道:“是这样的,两年前,江夏郡有贼造反,南阳太守战死,后请江陵这边出兵平叛,郡内上下都惧赵慈,秦颉在荆州颇有威名,他战死,太守吓的不敢出城,为夫那些同僚也推辞旧伤复发,不敢领兵,这才让我这个一向都闲置的校尉,有了领兵机会。”
“后来朝廷任命年纪轻轻扬子侯为江夏太守,他果然少年英才,善于用兵,不过几rì内赵慈俯首自杀,这才认识起来,后来他想招揽为夫,但我见忠臣不侍二主,便推辞了,这些年,扬子侯大练兵马,与我相识的管亥、甘宁都得到重用,反到为夫,回江陵后,太守见兵马损失近半,大骂了一通,更受排挤了。”
说着说着,黄忠突然想到,最近雒阳大变,扬子侯从董卓手里抢回了少帝刘辩,已经在江夏复辟了,如果当初从了朱魁的招揽,入雒肯定要战可打,定有机会名扬天下,至少也可与管亥、周仓他们一般,封个将军,可惜没有如果。
见夫君又开始叹息自己怀才不遇,黄夫人也不由伤感,夫君乃是大有本事之人,已过而立之年了,却一直怀才不遇,在郡府里受人排挤,自家乃寒门出生,不比其他人会攀亲戚,加之黄忠不善口才,不够圆滑,一直都受冷遇,这些年事业上没的进步,这才把jīng力放在儿子身上,加以训练,希望将来可以成材,超过他这个父亲。
这才倒是导致儿子生病的缘由。
这次是第一次听到夫君告诉她,有人欣赏他的才干,黄忠对朱魁也很是赞赏,黄夫人明白夫君这么做,一半出于他的忠君思想,另一半就是顾家,若没家庭的困恼,以他脾气,在江陵过的不开心,就早不干,另寻高就了。
伸出她那算由于长期cāo劳的秀手,粗糙再有有少女时期的嫩滑,紧紧抱住黄忠的脖子,紧了紧身子,低声喃道:“扬子侯如此礼遇夫君,还惦记叙的病,请神医只好,我们应该回报人家,离开江陵去江夏。”
一直以来,黄夫人从来就不插手黄忠在外事业也决定,任何事情都听从黄忠的决定,恪守妻子的本分,在家相夫教子,今夜这话,让黄忠有些意外。
“夫人是说,遵从扬子侯的招揽?”
黄夫人点了点头,她亦是出生平民百姓家的女子,这是第一次给夫君下决定,说道:“为妻虽然书读的少,不知什么忠君道理,但也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