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护送少帝回到江夏,朱魁便马不停蹄的在城楼上做了天子复辟一事,他,戏志才、陈宫三人由于刚刚加入这个团体,只是在远远的瞧着,朱魁并未叫上他们三人,华歆和戏志才都是大汉侍郎的身份,此举未尝不是在试探二人是否真心再称呼他为主公。
不过其后少帝仿佛在人前失踪似的,剩下的,朱魁对他们倒是很看重,一应供给俱全,每rì都来见他们一面,曰为请教。
二人与朱魁从好友变成主从,其实很多东西都需要适应,而二人也不会因此小事而分道而镖,如今天下几多诸侯,几多死忠刘汉,他们岂会看不出来。
华歆的目光幽幽注视着河中莲花,许久才说:“他心怀恒文之志,亦或是混元天下之心?”
闻此言,戏志才有些异意:“若有朝一rì称王建制,有齐恒、晋文之霸业,何人肯放手即将到手的天下吗?”
华歆对此点了点头,本yù继续说着,这时,从走廊一处,走来一名锦衫文士,面带满意的笑容,来者正是那陈宫。
戏志才、华歆二人见此,止住谈话,一同起身相迎。
“公台兄!”
“子鱼兄!志才兄!”
“两位贤人好是悠闲,竟在此饮茶,却不叫上我陈宫。”经过二人身边时,陈宫正面笑着,打趣的说道。
两人回口接道:“好你个陈公台,竟打趣我二人,看你神sè,似有所得,何事令你如此高兴?”陈宫那一脸满意的笑容自然瞒不了华歆和戏志才,随口就问道。
陈宫自顾的坐下,同样从石桌上取了个茶杯,斟满,依旧笑着说道:“适才,宫在这城里溜达了一圈,发现这城中粮铺所售之粮,其价几何?”
“几许?”两人不由疑惑,陈宫说这作甚?
陈宫笑的更烂了,伸出一指,说道:“斗十文五株!”
“什么?江夏不是刚刚历经战火没些年,其价怎会如此之低,要知在雒阳时,我曾看过各地奏报的粮价,算起来,均价为斗三十文五株,这里粮价竟低于均价三倍?”华歆说着,脸上惊讶不已,更带着不信。
“该不会是什么缘由或者谣言吧?”戏志才亦是补充的附和。
“此事早已传开,若是消息有假,早会有人出来辟谣,更何况是宫亲眼所见,家家粮铺皆为此价,此事定不会有假,而且不止在江夏城里,而且在江东,主公老家秣陵县亦是如此,粮价斗不过十文五株。”
“公台快说,到底适合缘由。”
“具体缘由我是不知,但是听那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