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乃是第二支到达勤王之军,而并州丁原最早到,已过孟津港,而西凉董卓才过陕县,董蛮子乃大将军借杀宦官主力,主公与丁原等其他外将不过为了制衡之用。”
“主公要谋前将军之职,是时候了,可一面率军缓进函谷关,一面派人催促张让,仅凭一个杂号将军之名根本无法拦截董卓。”
陈宫对朱魁这种反复做法并不反感,与十常侍这等小人打交道,自然用小人之法。
“如此,这事就拜托公台负责,你看如何?”朱魁反手就事情分派下去,他相信陈宫之能,足以应付一切。
“宫愿效犬马之劳!”
陈宫欣然接受,朱魁心中欢喜,从怀里取出一枚令牌,递了过去:“这令牌可在雒阳城里王氏商铺出仕,想必大有助力。”
轻拭了下铜牌令,陈宫收入袖中,后告辞离去。
陈宫离开后,又过了三rì,朱魁三千步骑这才离开新郑县,慢腾腾的往函谷关行去,rì行不过五十里路,富余时间都用来训练兵卒。
雒阳城里,陈宫来到王氏商铺,同时出示了铜牌。
一名伙计显然见过这核心管事令牌,层层上报,不一会,负责雒阳事物的王钱接见了陈宫。
听到王钱的报道,陈宫这才知道原来朱魁谋划一切久已,城中有名下乞丐上千人,又私下买通诸多大臣家中仆人,尤属张让、何进为最,足有四人。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看来自家主公能够连战连胜,并非偶然。
陈宫平复了下心中钦佩之情,并让王钱带领他去见张让。
王钱代表朱魁与张让见过有三四次了,自然轻车熟路,张让府上的仆人早得到上面交代,先行通报。
恰巧张让不在宫中当值,在府上,很快便见到了面。
“陈宫见过张常侍,金陵侯派我来通知常侍,他已经准备启程前往函谷关,只要前将军封号一到,他就动手破击董卓三千先锋军。”
“不知常侍准备的如何了?”陈宫临危正坐,单刀直入问道。
“这个遇到了些阻碍。”张让有些灿灿的陪笑着。
“怎么了,常侍要食言?如此宫先行告辞,回禀主公这件事情。”陈宫方脸一正,不满的起身,准备离开。
张让连忙拉住,拦下,笑道:“先生,不必气恼,听我细说。”
两人再次坐正,张让说道:“我曹早有谋划,建言陛下给金陵侯加官进爵,奈何何进那屠夫从中阻扰,因而还需些时间。”
陈宫心中冷笑,一拖再拖,空口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