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站在点将台上,下边王承和周泰领着头,cāo练着。
甘宁刚刚去是过来喝水,见马钧到了,回道:“大哥大婚后三天,就不断练兵。”
“上次他借镖局之名练兵五百,结果两年后,黄巾之乱爆发,朝廷威名大落,这五千jīng壮都是他写信与我,收拢难逃的难民,从中挑选jīng壮,之前都是我暗中训练,这次他回来,竟然开始明目张胆的练兵,看来不知下次哪里又要打战了。”
马钧对着甘宁平静的说着,但是他的心,却是一直都在疑惑,这少年让他越来越看不清,甚至有了一丝敬畏之感。
“嘿嘿,三当家好像说的有些道理,大哥是个有远见的人,一向都是未雨绸缪的。”
“却是未雨绸缪啊,你们从黄巾贼那偷偷抢回了多少粮草军械,可都是为这些准备的。 ”马钧轻咳一声,指着远处新兵手中的兵器。
因为士兵不是他招募来的,这次亲自练兵,不仅为了增加磨合度,以备将来之用,另一面就是要使每个士兵都知道,他才是主公。
“咕噜!”两声,甘宁满饮两碗水,放下手中的大碗说道:“三当家,大哥刚刚有说你来了,便通知他,我这一喝水给忘了,我现在过去叫他一声”
甘宁小跑回去,绕了下军阵,只见点将台处,两人谈了两句,朱魁回头望了望,不一会儿就跟着几个亲卫过来了。
“马三叔,你来了,来来这边坐,”朱魁亲切的拉着对方来到石桌旁坐下,回身撤退亲随;“你们都退下。”
“怀明,听甘宁说,你有事找我?”马钧问道。
朱魁提起水壶,给两人都倒了两碗水,说道:“三叔,这样的,有件事还想请你帮我。”
“这见外了,你都是颖儿的夫君了,你我算半个一家人,何必见外呢,说吧。”
“事情是这样的,我想在城中办个书院,招收一些年纪仈jiǔ岁穷苦人家的孩童,请夫子叫他们学文断字,而后当中若有聪慧者,便让他们跟你学习经典、武略。”
“哦,为何要办这书院?”马钧迫切想知道答案。
喝了口水,朱魁说道:“说来惭愧,战功传家,不过一世而终,诗书道德传家方可流传百世,可惜魁乃以战功而入天下人之眼,因此近来一直致力崇文事,为天下士子谋福,希望告诉世人,我朱魁上马可治军,下马可治国的文武全才。”
“在印书成册发放,这只是第一步,而后造纸术和印刷术都会公之于众,让人人都有书读。”
“办学之意,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