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起来骑兵前来报仇?”情况紧急却由不得彭脱惊疑不定,带着几名蚁贼连踢带踹往前挤去。
转过两个弯拐,远远望去,只见那出口外堵着一伙人。前头并排蹲着十来个,架着干柴点起火堆,一个各夹几条生的树枝烤着,黑烟就是从生树枝冒出,顺着南方往谷内吹去,一个个蚁贼咳嗽不已。
后排几百jīng骑立于马上,左手丈长的铁枪,枪头闪烁着火光,右持机弩,上弦备箭,直指谷中。中前方一个头戴青铜盔,手持方天戟年轻将领显然是他们的首领。彭脱历经二次朱儁围剿,望着对方,却有种如芒在刺,无从抵抗之感。
“渠帅,南谷口被堵,不如往北面出口退吧?”一名蚁贼小声建议道。
“北面谷口?迟了,北谷口窄小,一次仅能过三人,对方既然开始放烟,那肯定也派兵守住另一边,二百人就能将我们三千截杀在通道中”
彭脱冷哼一声,挤到队伍最前头,高声问道:“何方鼠辈,竟放烟熏我!”
那两排骑兵纹丝不动,也不见回应,彭脱大怒!虽然此刻处于弱势,但毕竟是曾统领过八万大军的渠帅,当即下令冲锋!数十蚁贼挥舞刀枪,大呼小叫的往前冲去,跑到距离出口两三丈时,前排数十骑士扣紧扳机,咻咻之声响起,利箭两连发,一轮发shè下去,冲在最前头那数十蚁贼已跟箭猪一般,那削尖的弩箭透体而出。
一轮激shè,后边蚁贼顿时都停了下来,后退些许,面面相觑。彭脱心中一寒,这是何弩机,劲道远胜寻常,虽说手下蚁贼麻衣为甲,五十步内弩箭透体而出,那岂不是至少可shè两百步。
“奉命剿贼!投降免死!彭脱你还不自缚投罪!”正当群贼束手之际,对面骑兵突然响起整齐的喊声,声音凌厉,却不甚有杀气,应该不是数经战场的老兵。
但彭脱还是变了脸sè,以对方的新兵,jīng锐程度就胜于己方,足见此人练兵之能远在己之上。见身后士卒们有的窃窃私语,议论纷纷,军心动摇,彭脱心知,要是再不作为,除几百亲卫,其他士卒有倒戈之像。
“陈大!领人冲阵!”
陈大乃彭脱手下一校尉,他心下也怕,但要是抗命,结果肯定是彭脱一斧斩下。狠狠一咬牙,从喽罗手中取过一块木盾,提了朴刀,奔到那伙停步不前的喽罗身后,连踹几脚:“给我冲!不冲就死!”可任凭他如何打骂,那数十喽罗就是不动。陈大气急,扬刀就要杀人!那一刀还没砍下去,突然一支弩箭迎面飞来,正中他眉心!睁大双眼,倒地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