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夸奖了,不过竟然我们三人这么一见如故,眼下,后院柳叶纷飞,风景秀丽,可当与亭中祭拜天地,我三人结为异性兄弟。不知两位兄弟意下如何?
甘宁周泰闻言大喜过望,齐声道:“如此甚好,我两兄弟皆有此意。”
“好好好!”朱魁连道三个好字,一挥手朝亭外喊着:“来人啊,把酒席都给我撤下去,摆香案来!”
不一会,酒案上架起了香炉,倒插三炷香,三只大碗倒满酒。三人持小刀一一割破手指,滴在酒中。
“念朱魁、甘宁、周泰,虽然异姓,既结为兄弟,则有福同享有祸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厚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誓毕,三人同饮血酒,三双大手紧紧握在一起,从此刻起,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自古英雄出少年,这一年,朱魁十六岁,周泰十五岁,甘宁只有十四岁。
“大哥”
“二弟,三弟。”
这一对柳园三结义来日若见到了那桃园三结义,是何场面。
天下山庄的护卫们听闻三人结义,纷纷前来恭贺,朱魁心中畅快,免去他们一日训练,责令他们杀鸡宰猪大摆筵席,几百人在后院饮至深夜方止,甘宁周泰生性好酒,更是醉如烂泥,后来下人们将他们抬回房去。
朱魁的酒量虽然不如二人,但在于节制,人尚清醒,酒席散后,一个人回到房间。
不一会,那王小六如约敲门拜见。
昏黄的灯光下,王小六伏首侍立,他面前,是坐在软席上的朱魁。
王小六偷偷的望了朱魁一眼,看他依旧端坐不动,进来后一直如此,静悄悄的。
“王小六,听人说你不仅精通刑法,亦知经商,可对?”
朱魁的语气约有醉意,像是醉汉胡言。
“当不得商人二字,只是过去为大当家出手一些珠宝铜器,不足挂齿。”
王小六脸孔上堆满着笑容,是那样的猥琐。他的底细,朱魁早像高雄他们打听清楚了,其心性奸诈,有机智,当过两年狱卒,后犯事落草高家寨至今六年了,虽人人都知此人狡诈,但与他人关系并非很差,时有称兄道弟,也从未做过对不起高家寨之事,高雄对他印象倒也不错。
“好了,我找你,就是我信你,我要建立一商行,由你来主事,钱回头我遣人拨于你,人手方面则需你自己想办法?我需两年内这商行遍布江东六郡八十一县,可将触手伸入中原,你可有把握。”
王小六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