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奈何得了他们。
三人远远见到朱魁远远牵马走来,纷纷下了马车迎了过去。自先是一番,见礼,寒暄了两句,随即马钧就让朱魁上了马车,把多出的那匹马让周泰骑着,则甘宁充作车夫为他们驾车。
并未多做停留,四人一马、一车风尘仆仆的出了城,远远行去。
马车里,朱魁一入眼,自是三大箱的财富,马钧也不避讳他,一箱箱翻开给他看,黄金、玉石、珠链,没一枚铜钱。总价值真的在几百万五铢钱以上。也是他在汉朝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财富,眼睛都直了。
那贪婪的目光在朱魁的双眼里,并没有存在很久,几个呼吸间,他便压下自己心底处的躁动。故也没再去多问,这里的财富是高家水寨多年积蓄的多少,几成,他怕问了,自己真的会起了邪心。
随即他便移开话题,随意的说道:“今早,小子去飘香楼辞去了工作,故而来迟了,让先生和甘周两兄弟久等了,真是过意不去啊。”
“辞去工作?”马钧听后,愣了愣,有些不解,有些意外,更有歉意的神情挂在脸上,尴尬的说道:“为吾水寨之事,累得小郎君要为我们辞去工作,钧深感过意不去,要不这里的黄金玉石,小郎君自取一些。”
其实朱魁已经有离开的意思了,永远为别人服务永远寄人篱下,他早有出来自个做些生意的意思。
“休要如此说,为高家水寨招安一事,魁尽心尽力,乃为义之故,佩服的是那义薄云天之名,先生如此说,岂是看不起我朱魁乎?”朱魁说着说着,脸色渐有怒气,故作愤慨的看着马钧,解释着:“其实小子我原本就有离开飘香楼的意思,与其他人、其他事毫无关系,人生如棋,这一步棋,是早定下的步骤。”
“不过今日东家他们都不在,等今番从宛陵县回来,才可正式跟东家提出,早上我只是留了信,知会了一声”
“毕竟待这么些年,东家待我不薄,这一时间,还真有些舍不得!”朱魁的脸上的表情,如阴云一般说变就变,不再愤慨,而是伤感。
马钧笑了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探出了头,喊道道:“甘宁、周泰,走快点,希望今天日落前能赶到县城,最好别露宿野外。”
“知道了,军师,我两兄弟心里有数,莫要当心!”二人应声保证着。
就在朱魁马钧等四人一伙呼啸离城后,两个少女出现在城门处,是赵英儿和小秋两主仆,方才赵英儿回到飘香楼后,看过了朱魁留在吴掌柜那的书简,这么一看上面写着要辞职离开的字眼,立刻心慌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