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船队汇合在了一起,一个年约四十出头,体肥宽背的大汉带着几名手下矫健的登上了十五丈长的楼船,此人正是高雄口中的秦山,两人并列长淮水域的巨匪。
楼船船头一个身披白虎皮的男子静静站那眺望着高家船队逃走的方向,他的手里端着一只大瓷碗,碗中倒满了清酒,大口大口的痛饮着,他脚底一旁,摆放着两坛酒坛,浓黑的墨汁在坛壁上,写着‘赵’字。
那壮男感觉到身后的动静,回过身来。方型脸,浓眉大眼,胸前一道长长的爪痕在虎皮的衬托下,触目惊心。见来者是秦山便张口问了起来:“你来了,刚刚来人给我禀报过,说高家寨舰队并没大大的伤亡损失,看来那韩成是内讧失败了,你可知具体怎么回事?”
秦山面无表情的淡淡回道:“韩成为何败了?那高家舰队上具体发生了什么?属下并不清楚。”他先是摇头答了一句,随即又说着:“我们事前得到的情报看来已经产生了变化,如今高家寨的人顺清水河逃入石臼湖里面去了。”
“那石臼湖水浅,不利与楼船展开,其状又是一葫芦型,若有埋伏退之不得,严大当家您看,我们是否先息兵回寨,来日在图后计。”
“秦当家可是怯战了。”虎皮男子话锋一转,闻声冷冷盯着秦山,言语变的凌厉起来。
“这次我白虎寨带来勇士一千人,外加你秦家寨原班人马和那高船利舰,现四千人精锐在此,那高家寨男女老少全寨加起来也不过两千人,我们两倍于他们,收编高家寨不过举手之事。你叫我现在退去?”
“大当家,这水战不比陆战,人数并不是主要,昔日官府三倍人马来剿高秦两家水寨,都被我们打退。何也?不通地形盲目追赶,引入险恶水域,以小船偷袭滋扰,水手入江凿船,消磨下官军不得不退。那高家寨多走舸斗舰,石臼湖水浅,利小船,不利楼船,那高雄韩成这番出来带了千余水手,我方人数虽多,但是大当家你带来的一千人不擅水战,恐有两败俱伤之局。”
秦山还不知道朱魁已经领着老弱妇孺都来了,不再是千余人,而是两千人,是举寨之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