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
“高雄,莫要怪我,你已老矣无进取之心,而我韩成不同正值壮年,大丈夫立天地之间当干一番大事业,前些时候北方那大贤良师遣人来我们水寨缔结南北之盟,共商一番大事,却被你乱刀赶出,你阻止兄弟们发财,无怪我等反你。”
高雄以为韩成是因此反叛自己,那张角的确来人寻求合作,但军师马钧却出言道汉室虽衰,但气运未竭,人心皆向汉,那张角定不能成事,我们高家寨不可卷入其中。
“二弟,此事我们早前就商榷过了吗?也同意军师之言,为何反耳?假若你真要去投那大贤良师,兄长也不会阻止你,何故刀兵相向。”
“你会放我离去?高雄你防我如防贼一般,你可记得当成我替彻儿提亲之事,没有想到你那死去的老妻竟言及吾乃奸妄之人,不可结亲。你没想到此等私密之言会被我知晓吧,高雄,你扪心自问,我韩成为你高家水寨多少出生入死,要受一贱妇如此羞辱。”
高雄听到那韩成竟然知道自己与亡妻私密之言,身边定有亲近侍从为其收买,其反叛之心久已,只是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不愿意去相信罢了,见他辱及亡妻,当下也不在客气。
“韩成小人,吾夫人并未看错了你,你就是一奸诈小人,你让韩彻娶小女为了不过好吞并高家寨的一切。”
“高雄你少标榜自己仁义,你全然不顾弟兄们的前程,所以才有这么兄弟转投与我。如此今日之争乃你我二人的争斗,无需让众弟兄自相残杀,可敢与我死斗,我们以武论高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