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伯,你是长辈哪能让你动手,你且候着,待会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那老朽就等着三郎!”何伯笑答着。
讨来酱油和盐巴,碟碗。毛笔,朱魁提着野兔,来到山庄唯一那水井旁,丢捅提水,去毛,去内脏,洗净,完全不是生手,利索的处理起来。
生火起架,将兔肉串在梅枝上,插在火堆旁,酱油与盐巴混合调好味,用毛笔把汁水均匀涂上。
同时,不远处挖了个小土坑,把内脏毛皮统统掩埋,让它入土为安。
薪火跳跃闪烁着,朱魁一遍又一遍的手持毛笔,给兔肉上着汁水,随着肉慢慢的熟开,肉质变松,让汁水渐渐渗透进去,确保入味三分。
另一面,朱魁脑中依旧思考着梅花林中的阵法,突然间,灵感一现,排兵布阵中,若每三人为一组为小阵,每五或六人为一组为大阵,背靠着背,形同梅花状,相互协同搏杀。
大军之下,片片梅花相叠相合,使敌军入阵后,己方不仅可以以一组之力,围杀敌军一人,哪怕敌军聚于一团,朵朵梅花也可旋转杀来,攻击犹如四面八方,分割敌军兵力。
这是否可以称之花叶亦可伤人?朱魁嘿嘿的低笑着。
可惜自己前世部队当兵的时候,对冷兵器时代战争案例,不过匆匆一览,更多的心思和兴趣都是在热武器的战法上,隐约记得,历史上好像有过类似战阵的将军。
哎!不知是否自己记错了。
呵呵,自己这些梅花阵的构思,不过瞎想而已,说的太早啦,毫无意义,如今自己不过一稚子小儿,屁都算不上,一个新的军阵成型,不仅要完善构思,还要有大批兵马给你演练,最后还要经过多场战争的考验,这才能说此想、此阵可用,可行,可流传于世。
异想天开,哪里来的兵马给你试验,朱魁有些自嘲着。
这一愣神时间,兔肉不知不觉已经金黄透汁,用衣袖擦了擦龙鳞匕,哗啦啦的就把剔出三份兔肉来,盛载瓷碟里,一份自己,一份何伯,一份是送到张俭房内,当夜宵,也充当束脩之礼。
敲了敲门,禀报入内,张俭依旧端着书简全神贯注的看着,这些儒者书生,一辈子就两个兴趣爱好,就是看书与写书,别无他事,从小到大一直如此。
在后世信息爆炸的年代,想要学习是十分简单和容易的,有普及教育。可是知识越是容易得到,人们越是不再努力学习,毫不珍惜,这是否叫反不如初也。
张俭见朱魁来后,将手中书简放下,鼻子动了动,一股股浓浓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