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何伯反应很大,其中一定有隐情,只是不明白为什么王叔公事先没告诉过自己。心中思考着,不知道那张俭又是怎么样的人,名士是否很高傲,一会对话是否要注意些什么。
默默的想着,很快就到那书房,古朴木制的屋舍,宽大、大气,书房有梯层,四面分有四盏木窗,用木杆撑着,里面有人影跪坐木案上。
何伯停下脚步,来到门口探声问着:“老爷,王先生弟子带到。”
“进来吧!”响亮的声音从内传出。
何伯单手一伸,做了个请,让朱三一人进去,他自己守在门外。
点头致谢,朱三踏步而上,轻轻的推开木门,然后转身,轻轻把门关好,这才回身过来,上前三步,跪坐下来,静静观察房内的一切。
放眼入内,便见一名羽冠儒袍,年纪与何伯差不多,约六十上下的男子,除了灰白的胡子,容貌普普通通无什特色,只是那双眼有智光,应是饱学之士所必备之光,四平方正的跪坐,双手掌开绢布阅读着,这人应该就是那江夏八骏之一的张俭。
见人进来,张俭余光一扫,关门,上前三步,跪坐堂下,目不斜视看着前方,也不说话,静静的等待。心中满意,王世伯教导的好啊,当真只有八岁,竟已将礼仪深入骨髓之中。
张俭倒没想过其中是否有做作的可能,他心底八岁少年不会有这么多小心思的。
遗憾的是朱三早在进门前,脑中就已盘算如何面对这位名儒,做何姿态,博取好感
成功了,少而知礼,仅这一点已经让张俭眼前的小少年好感大增。
见张俭的目光看向自己,朱三恭敬的拜道:“后学末进,见过元节先生。”元节乃张俭的字。
“你便是王访世伯的弟子。”话语突然严肃起来,这是朱三第一个感觉,让不由有些临危正坐。
“正是!”
“不错!不错!”张俭连道了两句不错,低头继续看着绢布信件,问道:“王世伯有八十多岁了吧,多年未有联系,近来可好。”
“王叔祖八十有八,身体还算硬朗。”
“我今隐居在此,不想王世伯竟也得知,此番我遇大变,已经连累诸多好友,不想他们再受我连累,因此虽知王世伯隐居秣陵县,却也不敢上去拜访打扰,最终还是大家都知道了,对他们的关心,俭实是感激。”
张俭长叹一声,话语有些戚戚然,让人听了不知道是因感动而发,还是为自己大变的遭遇而伤感。
堂下朱三听到张俭的话,顿时明白这张俭是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