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照片上看起来他甚至比诺曼教授都要苍老。
“……渐渐开始常的信里对于研究进度的推进明显慢了很多,而信上的只言片语中透露着一种压抑和疲惫,我不知道他遇上了什么情况,但我决定去见见他,看看我能否给予什么帮助,这照片就是我到了北京后和常一起拍的。”
“记得那是65年的秋季,我经过了一段很复杂的过程才见到了常,这是我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拍照留念。他说这是他所选择的,那该承担时也不会退缩,而他的家庭既然享受到了他地位带来的一切,那么该付出代价时也不能逃,唯有他的孙子——一个出生不到半年的婴儿是无辜的,他拜托我将这个孩子带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