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的命令放哨的都不会随意过来的。”
我去厨房找军国,他此时步枪斜靠在门边,刺刀插在厨房案板上的一根切了一半的香肠边,他则靠在墙角拿着一根墨绿色的酒瓶在咕咚咕咚的灌,厨房后门边有一地碎玻璃,看起来是他喝完一瓶之后砸碎的。
“再喝你就该吐了。”我站他面前说。
“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过和绝望!我现在心里闷得慌!我恨他们所有人!我要酒和肉,我要女人,我要回家!我要回去青楼看我的怜怜啊……”我看得出来他是在借酒发泄,毕竟我也很久没有见过女人了,喝醉了会好受点。
我随后去二楼看了看躺在客房床上的战士们,他们都累得睡着了,步枪靠在一起成束,每个人的刺刀都擦的闪闪发亮,虽然很亮很干净,但是我凑近闻了闻,还有死人的血腥味。
不一会,两个战士回来了,他们坐着后勤部队的卡车回来了,从车上卸下了我们的食物,弹药,枪支,医药,补给,然后他们两个把这些都堆到了客厅的一角,堆的足有一米多高的小堆。
晚上天黑了,仁国和军国都回来坐在沙发边,我们看着壁炉里的火焰发呆的时候,我哥回来了。
他脸色铁青,但是我感觉到他的杀气,杀过人了。仁国还问他吃不吃晚饭,他挥挥手就去上楼睡觉了。
也许他只是累了吧?或许呢。
我们继续坐在客厅里,胡乱谈着我们曾经逛青楼时的风流往事,并且谈论着墙上照片里的这两个美女。
“哈哈哈,我当时去的是京城最有名的迎春楼,好啊,那有个波斯来的青楼女子,真是和这照片上很相符!不过就是头发是金色的,那叫个美……就这还要一晚上好几百两银子!”钟仁国坐着拄着步枪说着。
“切,要是这照片上的两个妞在这里该多好,给咱们哥仨好好玩她们个一晚上……嘿嘿嘿……”我搓着手坏笑着说。
“那我站一边看着啊?咱仨人分两个妞我干瞪眼?”钟军国不满的说。
“你去卖啊,当个兔儿爷,白天被人干,晚上有了钱去干女人,哈哈哈哈哈哈!”我们两个一起嘲笑他,“滚吧,我才不去当兔儿爷,就算是一晚上给老子五百两也不干!”
“谁骂了隔壁的大晚上在厨房找吃的?我听着厨房有动静了!哎,你不是说守住二楼楼梯间吗?”我问钟仁国。“我也要休息啊,不过你听,这音很小,不会是有老鼠吧?”他怀疑是不是老鼠溜进来了。
去看看。我们三个去了厨房,结果发现厨房的后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