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眸,那腥红的光如同盛开的血色红莲,恐惧充斥了薛树的全身。
他感觉到火焰温度的骤然上升,似乎将他的整个身体包裹了起来,越来越热,越来越烫......最终,他面部抽搐地昏厥过去。
......
躺在天台上的薛树睁开双眼,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可他不明白这梦为何会那样真实。
不远处的酒店燃放了烟花,稍纵即逝的短暂美丽。
薛树趴在天台的护栏上望向楼下,教学楼外的同学们还在打打闹闹,大家看上去完全没有想要看月亮怎么消失,又怎么出现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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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我们会很在乎,在乎一些在别人眼里并不起眼的,无聊的事。
因为,那是和自己有关系的事。
一个人毫无理由地在你背后说你坏话。老师对你过度的呵斥。爸爸妈妈对你说出足够让你幼小自尊心受到疮伤的话语。自己的好朋友好久好久没有和自己联系了。老师,爸爸和妈妈好久没有关注自己了。
或是突然发现,所谓的友谊。什么都不是。原来自己一直都是一个人。
原来自己一直,都是一个人。
薛树单手拖着下巴,望着教室的窗外。
第四节的生物,老师走下讲台。站在讲台下面给大家讲习题。
突然两个女生悄悄把教室的前门推开了一条缝。薛树一看竟然是李安露!
虽然知道这几天还在上初二的表妹要转来这个学校,没想到刚来报到,就带着她初二刚认识的同学来找自己了。
"喂!哥哥呀!"安露和那个女生趴在她俩打开的门逢外。她小声地叫着薛树,手里拿了瓶橙汁在面前晃了晃,然后露出坏坏的笑。
"你要接住哦,嘻嘻。"说着,安露就真的把饮料从地上滚了进来。
薛树瞪大了眼睛,因为坐在前面第二排,薛树趁老师没注意,连忙蹲下去接。
总算是没有被发现。薛树松了口气。当薛树回到座位上,安露和那个女生早就不见踪影了。他心里念叨着"死孩子,想害死你哥。等我看见你的"。
......
转眼安露转学来这已经一个星期了,有天安露突然要薛树放了学和她去楼顶的天台看日落。
两个人扒在天台的护栏上,安露很不开心的样子。
薛树知道,安露肯定是来到新的班级以后和自己一样感到不适应。这几天在校园里看到她的时候她都是一个人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