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我还没开口就听小花大吼一声,只见他脸色“唰”的就白了,一把扳过方向盘拽回直冲向隔离带的车子,我整个人差点摔在后座上,小花在后面一片鸣笛声中冲黑眼镜怒气冲冲的吼道:“你专心点儿开车会死么?再他妈玩儿这套我把你脑袋拧下来当泡儿踩!”
我不由失笑,没想到黑眼镜居然回过头去一边专注开车一边点点头,后面一路上我们没出什么状况,小花倒是一直阴着脸。
这一次,考虑到南宁那边的机场很可能有老九门的监视,我们决定直接坐火车到河池,再从河池转客车。
到了长沙火车站,黑眼镜在附近的一个地下停车场停了车,下车之后我们经过一间小铺子,里头传来一股呛鼻的烟火味儿,走在最内侧的黑眼镜被呛的一阵咳嗽,就往地上啐了一口。
不知道从哪儿立马冒出来一个红袖标老太太,缠着黑眼镜要他交罚款,黑眼镜理都不理,最后还是小花无奈的掏了一百块钱打发了她。
黑眼镜看着小花的动作若无其事的走,小花在后头叹了口气,无奈的道:“我说瞎子,你在四川坑我那一百多只羊,都改不了你这随地吐痰的臭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