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怎么还抢成如此光景——咱们店里不收交钞吧?。”
黄娥微微一笑:“咱不收交钞的。咱们用铜饰品装点的包,光是铜色就能分好几种,有古铜色、青铜色、黄铜色、紫铜色。基本上,咱们一种包上都用上了好几种铜色,每件金属配饰都是用珠宝匠的手艺精工雕琢,并印刻花纹,每件拿出去都独一无二。
咱们厚道,每件包只卖七八万钱,就是知道货物供不应求也从不粗制滥造。哥哥走的这几个月,咱家的包已经成了典范,那些仆妇闲汉买了包去,立刻加上十贯钱转手卖出去,十贯钱啊,一家三口两个月的花销也够了。”
“这样也有人买?”
“那是,听说购买者多数是一些类似方举人的仿制铺子,他们用不上鲲皮,就用猪皮、羊皮、牛皮代替;染不出我们这样鲜艳的颜色,就胡乱染一个相近的颜色;不能把铜色做出四样来,干脆鱼目混珠,刷上一层漆混充。
这还不算,我听说有人还用布料,或者相近颜色的锦缎来仿制我家的包,有些包仿制的惟妙惟肖,远看颜色大小形状都完全相似,近看才能分辨出绸缎与皮料的区别……
也正因为这样,如今我家的原版包也成了高门大户送礼的首选——哥哥忘了么,海州可是天下六大茶市之一,海州城不缺豪富,所以咱的包不愁卖。”
黄娥说的还差一项:这时代,中国是天下第一富裕国,中国的钢铁产量是其他国家总和的数倍,中国占有了世界百分之七十的财富,中国的奢侈品消费占了世界总销售额的百分之九十以上……
正说着,昨日来的那行首领着伎乐班到了,她往门里一看,倒是吓了一大跳,只见时穿浑身衣服皱巴巴的,脸上身上到处是脚印,发髻已经散了,帽子不知丢在那里……行首噗哧乐了:“哎呦呦,承信郎怎么成了这般模样,这谁干的?西楚霸王?三国吕布?初唐李靖?
或者,咱皇宋也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以至于凭承信郎的身手,也被蹂躏成如此凄惨的模样?”
时穿双手一摊:“所谓蚁多咬死象,大约就是我现在的处境……我说,我要告诉你这是一群女人干的,你是不是觉得我说谎?”
行首笑的花枝乱颤,连黄娥都憋不住的笑,一众女孩扶着墙,喘息了半天,行首觉得不能继续笑下去了,她跳过了这个话题:“哎呀,我竟然来晚了,大郎,东西都卖光了,尽然不给我留两个,这还叫我怎么唱。”
“怎么唱,就这样唱吧。”
黄娥使了个脸色:“后厢房还放着十二只箱包,每样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