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钱,勉强糊口而已。
如果他肯上进,其实以果不然的身份在扬州城完全可以过上富足的生活。
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体面人物,可他偏不,非要特立独行,弄得自己睡桥洞将要讨饭了。
凌天扬狗鼻子,要找行踪无定的果不然很容易,鬼知道他用的什么法子,在炊饼铺找到了寒酸的果不然。
“果大师,老果!”
凌天扬伸手喊了一声。
果不然一回头,看到凌天扬掉头就走,凌天扬上前一把拉住他:“怎地,见我躲甚。”
“赌不过你,不躲又能怎样。”
果不然两只手伸进了袖子里,衣衫破烂,一脸乱蓬蓬的胡子,看起来很是凄凉。
“我请你吃酒。”
这个诱惑太大了,果不然找不到任何理由拒绝。
实际上,他也不想拒绝。
吃酒嘛,他最大的爱好之一。
很巧,二人来的地方也是东兴楼,掌柜的已经花钱把自己赎出来了。
丢了三个厨子,生意也是一落千丈。
凌天扬和果不然去的时候,并没有多少客人。
店小二往日的热情中带着些许的无奈,掌柜的唉声叹气,还在心疼赎他钱的那些白花花的银子。
早知道守法交税,就不会落得这步田地了,双倍的赋税,白花花的银子交上去,他怎能不心疼。
菜很快上齐了,厨子是临时抓瞎抓来的,口味自然和以前大相径庭。
一来凌天扬他们并没有吃过,而来他又是个粗人,根本尝不出优劣来。
倒是果不然,看起来落魄的很,口味倒是刁钻:“小二,你们这菜不行啊。
在这么干下去,酒楼都得关门了。”
店小二哭丧着脸;“没法子啊,三个厨子被人绑了肉票,至今生死不明。
剩下的一个厨子回家办丧没回来,掌柜的派人去请。
谁知他一听说店里就剩他一个厨子了,就开始漫天要价,要双倍工钱。
掌柜的又不想出这笔钱,双方就一直这么僵持着。”
还有这种操作,果不然倒是看得透彻,他高声招呼着掌柜:“掌柜的,要我说这厨子别说双倍,三倍的工钱你也得给人家。
不然你这酒楼早晚得歇业,别心疼这点钱,你看看这都是啥菜。”
掌柜的何尝不懂这个道理,可让一个吝啬鬼去花大价钱请回剩下唯一的厨子,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