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了。
如花冷笑着,她是天春堂出来的,做了晋牧尘一辈子的棋子。
到头来,这东方横也不过是一枚棋子而已。
“官人,你不问我和二舅爷发生什么了么?”
东方横陪着笑:“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不管发生没发生什么,我都不在乎。
你都是为了我,委屈你了。”
此时的如花早已对他心如死灰了,她在东方横耳边低声道:“那我告诉你,我和二舅爷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东方横心中一阵绞痛,脸上笑得不自然起来:“只要你愿意,我都不会怪你。”
如花突然蛇一样缠上了东方横,轻咬着他的耳朵:“我还告诉你,你觉得晋堂主上京,一旦他得了权势,会放过你么。”
往常这个时候东方横就会把持不住热血上涌的,而此刻他却只觉得寒毛直竖。
如花的一席话点醒了他,他猛地推开如花,心惊胆战:“你、你是说,晋堂主会卸磨杀驴?”
如花冷笑一声:“岂止是对你卸磨杀驴,就连我,怕也不会被放过。
咱们知道的事太多了,晋牧尘岂能容得下你我。”
“那、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东方横紧张的问道。
“扣住他儿子,以此为要挟。
即便是晋牧尘得了富贵,他儿子还在咱们手上,投鼠忌器,他就会有顾虑的。
你是封疆大吏,只要没你的命令,他晋前进就离不开这应天府,就离不开这南京城。”
“那、那万一晋牧尘逼着我交人呢,我总不能不答应吧。”
如花沉声道:“你就不答应,撕破脸又怎样。
你若是想多活两年,最好就去这么做。
兔死狗烹的道理,你不懂吗。”
有那么一刻,东方横感觉重新认识了这个小妾。
没想到这如花是个这么聪明的人,难怪那二舅爷对她垂涎三尺。
只是他俩不知道的是,晋牧尘早已在京城身陷牢笼了,什么富贵无极,还是做做梦吧。
“府尹,京城来消息了!”
手下来报,东方横大惊,终于来了。
等了这么久,京城终于来信了。
东方横激动的接过书信,打开一看不由得又惊又喜。
如花轻轻皱了皱眉头:“官人,信上说什么了?”
东方横颤抖着双手,一遍又一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