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福并不肯进殿入座,他只是站在衙门口有些拘谨的道:“东方府尹啊,您有什么事让小人去办尽管开口便是。
小人能给您办的一定会办,这办不了的小人就没办法了。
小人只是个家丁,没什么本事的。”
‘小人只是个家丁’-来福故意把这七个字说的很重,你还指望一个家丁能替你半成什么事。
你是府尹,在整个应天府呼风唤雨的人物,大事我来福帮不上忙,小事用不着我,你何必这么客气。
谁知东方横哭丧着脸,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唉,不瞒小兄弟说。
这晋公子得罪了驸马爷,那是咎由自取。
可、可这天春堂晋家就这么一个独苗。
您也知道,这晋堂主找本官求过几次情了。
实在、实在是...唉...若是驸马爷能肯高抬贵手...” “不能,”来福干脆利落的回绝:“那个王八蛋,无端来客栈闹事不说,还把我家小公爷的耳朵给挠了。
从来只有我家小公爷欺负别人的份儿,谁敢欺负我家小公爷。
且不说我家小公爷身份尊贵,就这厮欺男霸女的行径,你这个做府尹的,就应该严惩!”
一个狗腿子敢跟东方横叫板,他脸上的怒气一闪而过,当下沉默不语起来。
既然白脸唱不下去,那就给个黑脸吧。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来福是收了人家好处的。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这样做还有没有底线,还有没有道义。
来福站不住了,他也觉得亏欠的对方的样子,好言相劝的说道:“东方府尹啊,非是小人不肯帮您,实在是小人人微言轻,这事上我家小公爷是不会让步的。
小人就算是劝,也劝不动,除非您...” 除非?
东方横眼前一亮,这么说,有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