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他们不解的看着同样气喘吁吁坐在地上的段成和金蛋,一人问道:“段捕头,发生什么事了?”
这种时候,打死也不能承认他俩只是为了追一条狗的。
段成大概是平生第一次撒谎,他有些结巴的:“我、我们在、在追一个嫌、嫌犯。”
不善撒谎的段成把谎言写在了脸上,几个捕快不免起疑的面面相觑。
幸亏金蛋反应的快,他指着巷子尽头:“适才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看见我俩就跑,我们怀疑此人有猫腻。”
“没错,他还抢了金蛋手里的两个炊饼。”
大该是觉得这个谎言不够真实,段成加上了这么一句。
不善撒谎的人是撒不了慌的,一个嫌犯,见了捕快就跑这很合理。
可他跑之前,还去抢金蛋手里的两个炊饼?
当我们是傻子么,要么嫌犯就是个傻子。
而善于撒谎的金蛋慌忙说道:“不、不是的,嫌犯不会抢我的炊饼,除非他疯了,嫌犯怎么可能抢我的炊饼。”
他在提醒着段成,终于反应过来的段成慌忙改口:“哦、对,他没有抢炊饼,那条狗是捡的。”
“狗?”
一名捕快提出了他的质疑。
金蛋忙不迭的点点头:“狗,这个狗东西,我扔了块炊饼想砸他。
他跑的倒快,这个狗东西!”
二人拼命掩饰的故事终于瞒过了众人,总不能让众人知道他俩只是为了追击一条狗子吧。
传将出去太丢脸了,段成可是捕头,众人的头。
但也有人怀疑,地上并没有发现金蛋扔掉的那块炊饼。
不过这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捕快们有件大事要汇报。
“段捕头,大事不好,驸马爷他们走了。”
一名捕快拱手说道。
段成一惊:“走了,去哪儿了?”
“您、您还是自己去衙门看看吧。”
段成带着手下急匆匆的赶到了衙门,只见县衙大堂内,升堂的桌子上放着石小凡穿着的那身官服。
横梁上用包袱吊着一个官印,石小凡他们一行人早已无影无踪。
石小凡不想打扰段成他们,一大早就带着狗腿子们上了路。
至于这雍丘县县令一职,自己本就是临时问赵祯要来的。
相信朝廷不久很快就会派来新的县令,继续南下,去江南。
看着空荡荡的衙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