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错觉,作者对面的那个女人换成了自己。她和史泽书郎才女貌,夫妻恩爱的在酒楼对饮小酌。
那该是多幸福的一件事,可是史泽书爱极了花娘。自己的丈夫罗鸿德死后,高兰兰也曾诱惑过史泽书,她不求什么名分,甚至不怕偷偷摸摸。可是,无论高兰兰怎么作践自己去勾引他,史泽书始终不为所动。
最后,他甚至厉声呵斥自己不守妇道。罗大哥尸骨未寒,你却在这儿行这羞耻之事。此事我史泽书看在罗大哥的面子上不会说出去,只是还请你自重。我既已有妻室,就万万不会对别的女人动心。
高兰兰犹自记得,史泽书摔门而去,剩下自己妒火焚身的瘫坐在地上。她开始恨花娘,恨史泽书。既然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她就要亲手毁了它。
从回忆中醒过来的高兰兰目光中充满着怨毒,她不想来的。明知道来了只会让自己更发疯,可还是忍不住。
她知道史泽书和花娘会来这家酒楼的,以前做生意赚了钱,他们夫妻两个也会请罗鸿德一起来这里饮酒。
那个时候,高兰兰第一眼看到史泽书的时候,就爱上了他。这个男人对妻子体贴入微,她和罗鸿德的婚姻并不幸福,这让高兰兰加倍嫉妒。
她和罗鸿德的婚姻本就不是自己所愿,在这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代,这种例子比比皆是。
只不过,女子都被三从四德的思想束缚着,鲜有人反抗罢了。
错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注定是一场悲剧。高兰兰使劲的攥着手,指甲掐进了肉里。为什么自己就这么命苦,为什么史泽书始终都不肯看自己一眼。
最终,高兰兰还是离开了这里。留在外面,只会让自己更心痛更发狂。她带着恨,带着怒。
这次,她一定要搞垮这对小夫妻。他们不是要卖什么肥皂么,我就让他们的肥皂买不成,让东京城的人见了他们的肥皂就如避瘟神。
史泽书不知道,石小凡也不知道,他们再次创业的时候,就先是遇到了新一轮的打击。
会仙楼二楼,一阵阵喧闹的声音传了出来。不时有人在上面大呼小叫,店小二也很无奈的样子,弯腰拱手给楼下的顾客陪着不是:“各位客官怠慢了,楼上是几位军爷在吃酒,难免声音大了些。各位客官担待些,实在是抱歉之至。”
酒菜吃的差不多了,楼上的几个客人不时的拍着桌子大呼小叫。这让史泽书很是不爽,花娘也不禁皱了皱眉头。
好在二人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史泽书正要起身去结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