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传承了几十年的死士。”
种师道惭愧道:“说来我们和他们也斗了几十年了,若不是老臣麾下的老兵都派出去,人手有些不足,一定不会让西夏刺客钻了空子。”
晁勇点头道:“相公能把西夏兵马挡在德顺军、镇戎军便是天大的功劳,其余都是小事,走,回城。”
种师道听得晁勇并没怪罪之意,便知道这些将士姓命保住了,他白担心了一阵,看太子要走,慌忙道:“这些将士玩忽职守,置太子于险地。如何处置,还请太子示下。”
晁勇看着跪了一地的彪悍将士,笑道:“大战将起,准你们戴罪立功吧,杀一个人党项人可抵罪。若是打退西夏,还没立功,便杖五十吧。”
一众将士感激涕零的叩头道:“谢太子。”
他们没指望太子免去他们的罪过,犯了错就要受罚,尤其在军营中,更是如此,不然就会军纪败坏。他们想过斩首、杖一百,唯独没有想过现在的结果。这和免了他们罪过一样,老种经略相公的亲兵无一不是身经百战的精锐,哪一阵都不会少了杀敌,杀一个党项人对他们来说太简单了。
种师道训斥道:“太子这般恩德,你们还不赶快去搜查西夏刺客的同党”
“得令”
一群西军汉子爬起身,风一般去了。
西夏刺客可以自己跳进坑里,盖好木板,但是上面的草皮,却需要同伙弄好。
种师道看到太子又准备一马当先开路,不由劝道:“太子亲兵也有许多,这护卫做的委实不好,何不让他们环侍左右老臣可受不了再来一次这样的惊吓了。”
晁勇看种师道这般说,也只好挥手让后面的亲兵摆开阵势,把他围在中间。
不过这个阵仗终究也没派上用场,一路进的渭州城,都再没有什么送死的人。
进的渭州城中,后面的种师道也彻底放下心来。虽然以刚才太子不似凡人的身手来看,西夏刺客刺杀不了太子,但是接二连三的出现刺客的话,即使太子不问他的罪,他也无颜在大梁为官了。
进的渭州城,也就不用怕西夏刺客了。他早已把渭州百姓疏散到泾原路去了,以防西夏大军兵临城下,百姓遭殃。如今城中都是大梁兵马,西军都派到镇戎军和德顺军了,西夏刺客进入城中,十分显眼,根本无法藏身。
给太子接风的酒宴便设在种师中的经略府,晁勇也是轻车熟路。
酒宴过后,番人首领都退去,只剩晁勇和种师道、鲁智深等九个万夫长。
晁勇笑道:“相公不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