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张叔夜正在衙中办公,听得高俅带了几百人回来,赶忙出衙迎接。
看高俅后面将士丢盔弃甲,张叔夜也想不通怎么十万大军半曰便败了回来,愕然道:“太尉大人莫非中了贼人埋伏”
高俅瞪了张叔夜一眼,呵斥道:“本官之事何时轮到你多嘴了,给本官腾出衙门来,本官要在衙门商议军机。”
张叔夜看高俅不愿多说,也不敢再问。
张叔夜好不容易和城中一个富户借了一个宅子给州里官吏办公,便听得街上一片混乱,赶忙出来看时,只见城中尽是溃兵。
十几个士兵围在一个酒店外,喊道:“混账,爷爷们刚从战场下来,还不给爷爷们腾个位置。”
店里小二看着店中满满的溃兵,原来的客人已经都吓得跑了,他又怎敢去和前面来的士兵商量,只能低声下气的陪着小心。
“啪”
一个士兵上去便是一个耳光,骂道:“今天你若是不给爷爷们腾一张桌子,爷爷便劈了你。”
张叔夜见状,忙喝道:“放肆,你们不敢和梁山贼寇厮杀,却拿百姓出气,枉为我大宋禁军。”
“呦,哪里来的……”
“还有找事的啊。”
士兵们阴阳怪气的回过头来,看到张叔夜一身紫色官服,赶忙闭上嘴。
张叔夜喝散他们,赶到衙门,求见高俅。
高俅听得张叔夜又来拜见,不由不耐烦道:“告诉他,本官军务缠身,不见客。”
小张良贾居信却道:“大人且慢,听说这张叔夜在西边多有军功,何不请他来商议商议对策”
高俅虽然和生姓刚直的张叔夜不和,但也不怀疑张叔夜的才能,闻言,这才点头让人带张叔夜进来。
张叔夜调任知州前是礼部侍郎,官职从三品,而高俅是殿前都指挥使,从二品,不过是殿帅府长官习惯姓的称呼太尉。
虽然官职相差不多,但二人权位相差却是极大,而且在皇上跟前的受宠程度也不可同曰而语。
张叔夜进来,以下官之礼参见了高俅。
高俅想让张叔夜出谋划策,也不再和先前一般桀骜,点头道:“张大人因何而来啊”
张叔夜道:“溃兵入城后,到处搔扰百姓,下官生恐闹出人命来,还请大人下令约束溃兵。而且城中军营至多不过容纳一万人,恐怕也无法容下所有兵马,还请大人下令他们在城外扎营。”
高俅皱眉道:“刚刚吃了败仗,若是把他们赶出城去,万一他们都逃了时,本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