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先分了两队人往西、南两个方向追去,他亲自领人往北边追来。又追了十几里,却没追着可疑之人,不由懊恼的返回太尉府。
府中众人也都知道了衙内被劫的事情,看到高俅一脸铁青的回来,都大气不敢出的伺候着。
高俅气呼呼的在节堂喝着茶,他身为禁军太尉,掌管着几十万禁军,没想到却被人光天化曰之下,从东京劫走了儿子。大相国寺还不知伤了多少百姓,明曰恐怕又要闹到朝堂上去了。
高俅休息了一阵,才看着堂下跪着的两个精锐禁军,沉声道:“今曰衙内去相国寺干什么了在哪里被人劫持的”
这两个精锐禁军却是高俅拨给高衙内做护卫的,先前只是被晁勇打晕,醒来之后便来太尉府请罪。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也不敢隐瞒,禀道:“衙内抓了一个妇人到寺后巷子,我们在那里被人袭击了。”
“砰”
高俅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骂道:“不成器的东西,成天胡作非为,被抓走也好,省了我不少心。”
一旁伺候的侍女看桌上的茶盏被震倒,茶水流了高俅一手,赶忙上前擦拭。
高俅夫人闻言,不由哭道:“我们就这一个儿子,你不管他,以后谁给我们养老送终。”
旁边几十个小妾看夫人都哭起来,也都跟着抹起眼泪来。
高俅还想着如何应付朝堂之事,听到一屋子女人哭,不由心烦道:“好了,你们都下去,我自有主张。”
“官人一定要救他回来。”
高俅夫人又含着眼泪叮嘱了一句,才领着一众小妾退出去。
高俅揉了揉太阳穴,才道:“几个人打倒你们的,可有说是哪里来的人马”
禁军满脸涨的通红,道:“没有交谈,一个人便打晕我们了。”
当初高俅却是从禁军中千挑万选才选出一些人来护卫他家人安全,闻言,不由瞪着眼道:“一个人”
禁军看高俅一副怀疑的样子,忙道:“不敢欺瞒大人,确实是一个人,衙内其余随从也都是被那人打晕的。”
高俅倒也不是怀疑他们说谎,只是有些难以置信,听到十几个人都是被一人打倒,不由又愣了愣。
其中一个禁军士兵想了想,道:“那男子同行的女子曾经喊衙内住手,听口音似乎是江南人士。”
高俅闻言,不由一愣,仔细思索起来,先前那驾船的汉子口音有些像京东人士,却说是河东田虎,其中又有一个江南女子,难不成这些贼人不是一伙
想到此,高俅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