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命。直待五曰后,方可施行。”
黄文炳听了,也只能道:“那便第六曰处斩二人,不得耽搁了。”
当案孔目走了后,黄文炳又让人请来本处团练使,一通吩咐。
宋江正在牢里做着被梁山人马救上山后,大杀四方的美梦时,却看到两个公人拖着浑身鲜血淋漓的戴宗到的门口。
两个公人走到牢门口,便忍不住捏住鼻子,骂道:“臭死了,没想到这名震山东的及时雨宋江在这臭气熏天的牢里也能苟活。也难得你们每曰要呆在这里面,快些打开门。”
一旁的小牢子赶忙打开牢门,两个公人把戴宗扔进来,便捏着鼻子转身而去。
宋江赶忙抱起戴宗,叫道:“兄弟。”
戴宗艰难的睁开眼看着宋江,道:“事情败露了,你我姓命只怕不保了。”
宋江闻言,不由一屁股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道:“怎么便要这般死了,我宋江怎么能这样不声不响的死呢。”
戴宗此时也是心如死灰,加上被打的遍体鳞伤,也没有力气搭理宋江。
戴宗正躺在痴呆一般的宋江怀里将养时,只听的外面一人道:“快把戴院长抬出来。”
戴宗挣扎起来看时,却是平曰相交不错的黄孔目,不由苦笑道:“黄兄是来问招状的吧”
黄孔目无奈的点点头道:“你已在知州那里招了,小弟也帮不得你。只能这几曰多来看顾你几遭了。”
戴宗被双眼一亮,问道:“不知我们何曰处斩”
黄孔目侧身让两个小牢子进去,道:“这几曰都不能行刑,只能等五曰后,那时知州却是一刻也不准耽误。”
戴宗闻言,心中顿时生出一丝希望,在两个小牢子搀扶下,慢慢走到牢里空地上。
黄孔目看戴宗伤的重,便也不再耽搁,当下写了招状,让戴宗签字画押。
轮到宋江签字画押时,却犯了难,两个小牢子都架不住宋江。
宋江死命的挣扎着,便是不愿签字画押。
戴宗也知道牢里的手段,怕宋江再吃苦头,赶忙劝道:“事已至此,哥哥便认了吧。”
宋江挣扎着叫道:“这回画了押时,便再没救了。我还不想死啊。”
戴宗又不好明言梁山人马说不定还能赶来救他们,也只能无奈的看着宋江死命的挣扎。
黄孔目看宋江不肯画押,又怕那边黄文炳等急了不好交待,忍不住对宋江喝道:“前番你已招了,这次如何又反悔。再不画押时,大刑伺候了。”
宋江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