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踏实,好几天让清仁过着日夜颠倒的生活。一天夜里,安顿好清红睡觉以后,清仁象前几天一样洗好澡在沙发上呆坐着,听到李新梅跳完操上楼的脚步声,就跑到床上,蒙头就睡,被跳操回来的李新梅拉着坐了起来。
李新梅很生气地说道:“这几天怎么回事,一听到我回来,就装睡,是不是在外面乱来,东西坏了。”
看到李新梅气势汹汹的样子,清仁不想惹事,低声分辩道:“哪有这种事。”
“没有?平日里都要三四回,现在怎么几天都没有反应!”李新梅不依不挠,声音虽然不大,但口气却斩钉截铁。“让我看看!”李新梅说着就要扯掉清仁的短裤。
“当真没有,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检查就是了。”清仁干脆挺直身子,死牛任剥,随李新梅搬弄,倒把李新梅搞得有点不好意思。
“哪你就是外面有人了。”李新梅见清仁不遮不挡,也就做做样子,并没有将先前释疑方式进行到底,但风向一转,情势更不可低估。
逼到这份上,清仁再不争辩,已无退路,只好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分析加想象的一套心思全吐出来。
李新梅开始还认真听着,听了几句,已听出大概,不觉笑出声来,说道:“我当是什么大事,原来是你自己跟自己的心思较劲,学周伯通互搏的本领。人家周伯通互搏,本领越来越大,你互搏,心思却越来越重。你呀你,空读那么多书,空跟那么多领导学,空当那么一回领导,既没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风范,又没有江湖老手玩世不恭的洒脱、寻风找隙的本领,只有杞人忧天、庸人自扰的烦闷。你啊你。”李新梅说完,把清仁的耳朵拉得长长的。
“痛啊!”清仁的身子随耳朵升了起来。
“痛了好,长长记性。免得自己老是自讨苦吃。”李新梅说着,松了手,清仁的身子随即又摊在床上。
“我怎么就自找苦吃了?”清仁揉着自己的耳朵说道。
“你整天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你不开心,让别人为你担心,不是自找苦吃是什么?”
“我这种担心其实是根据的。你没看报导,定河市有个企业都已经被查了。”
“他是他,我们是我们。再说,我们还有老爷子呢。有什么风吹草动,老爷子会隔岸观火、心甘情愿的让自己的儿子受那份罪?”
“我也想到这一层,但就是坚定不了信心。”清仁说道。
“现在坚定了。”
“坚定了。”清仁说完,李新梅嘿嘿一笑,象青蛙一样四脚展开跳到清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