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书记、杜鹏程不利的消息。清仁原想或许真象老爷子说的那样,刘市长长缄其口,不再说东说西,可能一切就那么算了,更何况杜鹏程也是刚当上天远市财政局局长不久,还没有机会弄权,查他也没什么意思。
这么几个月来,清仁每接到郑谐明的电话,仍会小心地试探郑谐明的语气。一是因为郑谐明毕竟身在政治圈,香臭先知。二是自己心里还残存着挥之不去的心理阴霾。木清,木清,苦了你,也苦了我了。清仁想到这里,脑壳里闪现出自己在办公室独处时,不由自主写出这个多情女子名字的场景,进而联想到这个女人的动人仪态和曼妙身姿。
他躲过李新梅期待的目光,犹豫着说道:“是老爷子说的吧?”
“一猜就中,我老公真聪明。”李新梅把清仁的鼻子捏了一下。接着说道:“老爷子说,刘市长除了作风问题以外,经济上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挪用公款二十万而已,估计得判个三年五载。但刘市长在审查过程中咬了齐书记和刘副书记,特别是讲了刘副书记占据高位,搞裙带关系,把杜鹏程从一个不学无术的**犯一步一步的拉扯成天远市财政局局长。咬齐书记的事倒纯属子虚乌有,但咬刘书记和杜鹏程的话却是证据确凿,而且各种举报材料如雪片一样飞到纪委。经各方协调,议定只要杜鹏程辞职,就能保住刘副书记位置。现在刘副书记已经受到党纪处份。杜鹏程书读得不多,但却聪明,听到风声雨声,当即决定舍车保帅,断然辞职、下海去了。昨天,接了老爷子的电话,老爷子要我转告你,没想到经你集资一闹,忘记了。”
李新梅说完,清仁唉地一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清仁清楚刘市长案件自此已是尘埃落定,铁板钉钉。原来还有点忐忑,现在才真正可以高枕无忧。但面对这样的结局对杜鹏程的离去却生出些许同情来。
“你放那么长气干什么?”李新梅问道。
“毕竟与杜鹏程同学一场,他就这样离去,难免兔死狐悲。”清仁说道。
“也是。唉,这就是人生,不到终点谁会知道中途会怎么样。”李新梅跟着感叹。
对于取回集资款项所有公司都郑重承诺,本金随存随取,只是存取时间不足时限的,没有利息。李新梅集资的钱并不多,只花三天,所有的集资款项就全部取出来。
李新梅取出钱后,在家里呆守一个星期,看看城里的工人干部、乡里的农民象浪潮一样一浪接一浪地纷纷把钱投进各个房地产公司,没有丝毫减退的迹象,就痛心钱闲着,也不和清仁商量,暗地里下定决心,利用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