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仁讲完,有些后悔,毕竟是刘市长看上木清,除了重色之外,木清也是有才能的,不是草包,更不是花瓶,要只是花瓶,刘市长未必能考虑得过来。因此,不管怎么说,在培养木清上刘市长也是有功,不能因为一个人有错就一棍子打死。清仁这样想着,才婉转地补充一句:“没有涉及到你吧?”
木清说道:“我一个小兵,又不在要害部门,目前还好,还没有事,但流言蜚语肯定是不少,只是当我的面没有听到。适当的机会,还请你过来一下。”
清仁答道:“好。”
木清说道:“我在天远,是呆一天怕一天,怕呆的日子会得神经病。”
清仁说道:“你这话我懂。我会尽快给你想办法的。但你还在得耐心等,有什么想不通的,打个电话。好吧?”
木清说道:“好。”木清说到这里声音已哽出哭音来。
清仁说道:“看,本来话说得好好的,你怎么就带哭腔了呢?”
木清好象擦了一下眼泪,才又说道:“我是对你有所感触,我人都这样了,你还是那么好。我也为我的睿智所感动,要是没有你,我真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说完,木清清了清可能已经窜出的鼻涕。
清仁说道:“那我挂了,有什么排解不了的给我电话。”
木清说道:“有事你挂吧。我有空再找你。”
清仁挂了木清的电话,已没有心事到大义宾馆去。但考虑到天极商贸城和天极学校刚刚奠基,大家都有肚子的话要说,老马、谭河、郑谐明、侯总、喜庆都先赶到大义宾馆,只等着自己,自己怎么好缺席,这次失约就意味着自己对天极的态度未必是真的,对谭河的感情也未必是真的,在众人面前两弟兄不见面,众人也会在自己和谭河的弟兄感情上打问号,何况刚才又答应了老马,还有在天远市刘市长出事这个接骨眼上,怎样面对郑谐明那双让人怀疑的眼睛。
清仁边走边想,最后还是敲响套房的房门,大家都知道是清仁,不会是别人,喜庆腿脚快,嘴巴也快,边走边答,应道“来了。”说完也不耽搁,打开房门。
清仁进到房里,见大家都睁着眼盯他,房子里麻将桌子通着电,麻将子散了一桌。四个边,郑谐明和老马那两条边还堆着不算太少的百元,知道是因为自己到来才突然中止的。郑谐明瞪着眼珠子看他,欲言又止,好象藏着什么心事一样。最后还是叫了一声:“老同学,你来了。”
清仁感到这种氛围不对,但哪里不对自己却不十分清楚。郑谐明的叫法,以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