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仁回到党校,已是上午十点多钟。回味和木清无拘无束的一夜,心里仍感到美滋滋,甜蜜蜜的。但他不敢大意,万一杜局长在,回话需要有个准备。他上到宿舍的石梯,计议已定,大不了说昨晚和谭河出去玩乐。他小心地推开房门,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看到杜局长的被子还是昨天离开时的样子,一只角还斜斜地盖在床头柜的一角上。知道杜局长昨夜根本没有回来,今天又洽逢星期六杜局长更是下午才会回来。
清仁心里一定,昨晚和木清恩爱的点点滴滴又鲜活起来。使他不能自已。
清仁不敢放肆,太放肆,隔墙有耳,难免有人听到。
清仁小声地一遍又一遍念叨着木清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模仿与木清的对话和木清的叫声,木清,木清,木清就是唯一,而不是之一。什么叫幸福?这就叫幸福。什么叫美满?这就叫美满。什么叫和谐?这就叫和谐。清仁相信爱情确实是在疯狂的宣泄中膨胀、成长、成熟。
洗完澡,躺到床上,清仁才想起昨晚不早不迟小龙来的短信。当时为了不让木清发现,消除木清的嫌疑,惊慌失措才关机。关了机还伏在木清的耳边说道:“今晚,只是我们的。我们都关机吧。”木清不知究里,星目微转,说道:“就你名堂多。”跟着也关了机。
现在想起短信,清仁感到既激动又愧疚,忙把短信打开。“清亲,过几天,大义再见。”
短信很短,寥寥几字,清仁看见,心情又激荡起来。
清仁想这时回话已迟,但迟来的爱总比没有要好。于是挂了小龙电话,然后耐心等待,电话响了半天就是没有人接,等电话铃停,又拔了一次,还是没有人接,清仁笑骂了一句“狗日的。这么凑巧。”才把电话放进包里。
中午前小龙打来电话,解释说:“对不起,开会把电话弄成静音了,没接成,现在才看到电话,就给你打过来了。”
“在哪里开会?”清仁淡淡地说道。
“在青岛呢!”小龙说道。
“那你忙吧。我在大义等你。”清仁说完把电话挂了。
刚挂了小龙的电话,喜庆的电话接踵而至。这段时间也不知喜庆忙些什么,自从在谭河给张凡的饯行宴上分开之后,只和他钓了一回鱼,再就什么声息也没有了。好,乖乖,这下来电话,肯定又有什么好事。清仁这样想着,接了喜庆的电话。
喜庆说:“我的工作要调动了,今天一起玩玩,过了明天可能就得到京城或者回家才能玩了。”
“你调到京城去了。真是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