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仁的老婆李新梅星期四给清仁打电话要来省城。听说老婆大人要来,清仁一夜都没有睡好,早早地喜庆就打清仁的电话,说:“嫂子来了,我来接你去接嫂子吧。”清仁想,这个喜庆,真是的,连这么隐秘的私事都打听到了。还派车来接,清仁放下喜庆的电话就骂了一句:“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但骂过之后,又觉得不妥,自己怎么就成耗子了。耗子者,老鼠也,把喜庆比成狗虽不过份,他本来就是领导的狗,领导叫他摇尾巴他就摇尾巴,叫他咬人他就咬人。但把自己比作老鼠却是大大的不该。老鼠过街可是人人喊打的。虽然不打,但光是喊,就显出了老鼠的丑陋。但对喜庆的热情,清仁还是不想推脱。挂了喜庆的电话,清仁当即给谭河打了电话,说办事处一个朋友没见过他的老婆,说要见见弟媳妇,开车来接,叫谭河不要起早床接了。安心休息。
挂了电话,喜庆已把车开到党校的门口。然后给清仁挂了电话,说党校的大门还没开,要清仁自己走出来。
挂了喜庆的电话,清仁就马不停蹄地出门。
到了火车站清仁一看表,还有几分钟的时间,就拿出烟,和喜庆站到出站口一边抽着,一边等着。
“这么大清早的,要老哥操这个心,真是难为老哥。”清仁使劲地吐了一口烟,对喜庆说道。
“你呆在省城都这么久,弟媳才来一趟,礼应按市长礼接待。但我们办事处就这点能奈,清总,宾馆就安排在风飞九天,你看怎么样?”
“五星级酒店,好地方,可就是贵点,我们这样的家庭怎么消受得起?”清仁说道。
“这点钱我们办事处还是出得起的,就不用清总你操心。我看上凤飞九天,要的是弟媳和清总都有个好心情,开心、愉快。但清总你也要注意身体,飞上去也不能飞得太久,飞久了会伤身体的。”喜庆调侃道。
先前清仁多少对喜庆还有点成见,觉得喜庆这个人华而不实。但此时,清仁厌恶喜庆善于并乐于阿谀奉承的心态逐渐改变过来。设身处地想一想,在政府机关,大官多的是,人才多的是,不搞好阿谀奉承、溜须拍马,不搞好自贬身价,哪个官会看上你。现在别人可是处处为你着想,车给你派,房子给你安排,而且人家还自贬身价亲自开车接送。不就是求你搭搭桥,找找谭河吗,不就是求求你介绍见见谭河的面,这样想着,清仁说道:“真是难为老哥这么关心老弟,晚上,我叫谭总请客好好感谢感谢老哥。我们喝个不醉无归。”
“要谭总请客,那就免了,你定个地方,一切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