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石阶上坐着,一脸无助的样子,猜想她很可能已经受伤。
“怎么搞的,玩都玩得差点把自己都玩掉了。”清仁对木清说道。
看见清仁,木清哭出声来,说道:“等这么长时间,我还担心你不来呢!”
“哪里会呢,就是普通同学喊我也会赶来的。”清仁说着,把木清扶起来,搀着木清一瘸一拐地上了车。
在车上,木清把清仁的手抓住,引导着清仁的手摸她的膝盖、小腿还有后背。清仁手上粘糊糊的,知道木清真的受伤了,才伸手拍了拍木清的肩膀,然后把木清的头揽过来,靠在自己的肩上。
“没事了。”清仁说道。
“你先生对你真好,在车上他那个急的,把我催得车都飘了,都快翻了。三十多里路,只用了十来分钟的时间。你想,这是山路,弯多路窄,不比平路。”司机说道。
“谢谢你师傅。”木清说道。
“我有什么好谢的,要谢就要谢你先生。以后对他可要好一点。男人一天到晚也不容易,挣钱养家,早早晚晚还时常让老婆念啰嗦。”
司机借题发挥,痛诉男人的苦处。
木清再不做声,手一个劲箍着清仁的腰,身子一个劲地紧贴清仁的身体,也许是心有余悸,也许是幸福超出期许。清仁则把下巴抵在木清的头上,手轻轻的拍着木清的胸脯,象大人耐心地宽慰着孩子。
进了城,清仁招呼司机把车开到省第一人民医院的门口。下了车,清仁想都不想和木清保持什么距离,一弓腰把木清背在背上,向医院的急诊室奔去。木清在清仁的背上又嘤嘤地哭出声来,泪水滴在清仁的肩上,异样的冰凉直透清仁的肌肤,直透清仁的心里。
清仁把木清背到急诊室,已是汗水淋漓,把木清放在凳子上后,清仁又马不停蹄地去挂号,然后又把木清背进外科诊断室,把木清感动得身体抖动了好一阵。
给木清看病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医生,看了木清的脚伤,看了木清的背伤,医生对清仁责备道:“你也太不小心了,出去玩,你也不能光顾着自己。”
清仁不好解释什么,只一个劲地说道:“是是是。”
木清也不解释,在他心里,现在清仁就是他最亲近的人了。
医生东敲敲西望望,又要木清伸了伸腿,站了站,对木清说道:“问题不大,只是些皮外伤,注意擦药,别让感染了。”说完,开了几瓶擦的药和一些消炎的药,把药单子交到清仁的手上。
看到木清没有什么大问题,清仁把木清背上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