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偏不倚托起小龙轻巧的身体时,她那神密带着戏谑的闷笑突然停止了,转而向清仁投射出不知是钦佩还是感激的目光,然后微笑着转身提了近在身边的椅子,象个做错事的孩子一声不响地坐在谭河身边,看谭河把鱼线一下一下地穿过鱼杆上暗亚的金属环,听谭河把鱼线拉得丝丝作响,再不顾清仁和小龙是喜悦还是尴尬的表情。
经此一惊一乍,清仁已看到小龙异样的眼神,是爱意,是心照不喧的爱意,清仁越这样想,心脏越象兔子入怀一样蹦蹦乱跳。这是一种久违的感觉,与老婆李新梅谈情说爱时没有,与小姐吃喝玩乐时更没有,清仁搜索着,终于发现这种感觉只有一个人独处想起大学同学慕容懿时才会有,不觉感慨。
小龙一经站稳,立即恢复常态,她理了理额前的头发,又看了看清仁,随即悄悄地伸出左手拉了拉清仁的衣角,清仁明白此时自己即使再掩饰,但甘愿成为小龙的俘虏、甘愿成为爱的俘虏的心境已暴露无遗,于是提了横在地上的渔具,顺从地随着小龙走到右边的太阳伞下。
清仁本来对钓鱼就不感兴趣,此时与小龙相对更对钓鱼兴味索然。他把渔具包放在太阳伞下,就急不耐、无所顾忌地想抓小龙的手。小龙看穿了清仁的心思,俯在清仁的耳边说道:“你再不顾忌,也要照顾我的感受。是女人在他人面前都是要表现出一点点矜持的。”
小龙这么一说,清仁的手只好缩了回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个道理他是懂得的,而对这样心细如发的女人尊重对方不唐突,也许比霸蛮更合适。感情这东西有时可以是暴风骤雨一泻千里,有时还真的需要和风细雨慢慢滋润。清仁这样想着,把嘴巴边凑到小龙的耳根上,轻言细语地向小龙回复道:“你可别矜持太久,让哥哥好等,哥哥的魂可让你勾走了。”
“不会的哥哥。专心钓鱼吧。谭总还要和我们比赛呢!”小龙说完,瞟了一眼清仁,蹲下身帮着清仁把渔具一件一件取出来。
谭河邀请清仁出来,当然在意清仁的感受,看到清仁和小龙已裹在一起,放心了许多。但清仁毕竟是钓鱼的新手,渔为媒,他们能不能搞在一起,清仁能不能开心,还得依靠他穿针引线,于是谭河在自己与小邱乐哈的同时,对于他们的举动留了一个心眼,当看到清仁和小龙面前渔具象展览一样摆了一地,无所适从,他赶忙放下自己手里的鱼杆,跑过去教他们挑鱼杆,教他们把鱼杆一节节拉出来,拉紧,等清仁学会穿线、安钩子、安浮漂、打杆子,他才心安地回到自己的钓位上。
清仁是新手确实不假,谭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