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嘴唇干裂发白，看着也很虚弱，非常疲倦。

棺材李将剩下的几个鬼魂召回，便走到林月溪身边，给林月溪号了号脉，叹了口气跟在一边扶着林月溪的苏恋道：“这个孩子还是那么拼命，你照顾好她……”

“我没事……”林月溪抓着棺材李的手腕露出一个不是很自然的微笑：“你妹妹应该已经没事了，她的灵魂已经进入到黑羽的身体中，过一会儿应该就能醒过来……咳咳……”

林月溪着突然轻咳起来，苏恋很担心，不心碰到林月溪的左手，却发现林月溪的左手很像寒冬时节的深井水一样冰冷刺骨，苏恋一把抓住却又冷的受不了赶紧松开，再想去抓却被林月溪的右手挡开。

“怎么……”苏恋发现林月溪握住的自己的右手有温度，和左手差别很大，可是还没等林月溪解释，黑羽就醒了过来，从地上爬起，轻轻晃了晃脑袋。

“轩……”只是这次黑羽口中发出的却是叶雨的声音：“我怎么了？我不是……”

叶雨爬起来，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刚刚记忆还停留在自己被一拳结束生命之时。

“妹妹……”苏恋看着叶雨醒过来，也是开心的热泪盈眶，只不过现在在搀扶着林月溪不能过去给叶雨一个大大的拥抱。

其实苏恋现在开心是开心，没有过去也是好的，毕竟现在身体还不是叶雨的，冒然过去拥抱显得还是不合适。

林月溪看着叶雨醒过来，也是开心的浅浅一笑，不过这次林月溪先救了白马又救了林月溪，确实“累坏了”。

叶雨跪在顾境轩身边，流着泪抚摸着顾境轩的脸庞，心酸和愧疚再次涌上心头：“轩，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如果不是我善恶不分，也不会把事情搞成这个样子……你还好吗？是不是为了救我才变成这样的？”

顾境轩也落泪了，因为他知道他现在看到的是谁，听到的是谁，就像黑羽的，可能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在顾境轩心里只有一个人出现占据着那个位置，那个人就是黑羽。

顾境轩很虚弱动了动嘴出的话也只有自己能听到，最后费了半劲才抬起手，叶雨看到也一把抓住，放在自己脸颊，任凭泪水打湿顾境轩的掌心。

“对不起，轩，我不奢望你让我留在你的身边，但是我能不能照顾你直到你康复，求你不要拒绝我，我知道很让人厌恶，可是我真的很想赎罪，我想照顾你一点点站起来……”

“嗯！”顾境轩点点头答应了，现在不是一个人的请求，而是一个人的请求两个人的心意，顾境轩就算怨恨叶雨也没办法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