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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难道你之前都没用正眼去看别人吗?”
“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学者自嘲地笑了笑,说道,“我之所以会和我老婆走在一起,似乎就是某种‘顺其自然’,似乎根本就没有感情的积累,所以一旦产生了某种‘改变’的话,这样的关系就很容易被破坏。”
卖伞人不以为意的嘲笑道:“你倒是看得明白,不过到最后还不是变得这么落魄。”
“哈哈,这些都是经历过之后,才明白的啊。”
回忆起那些不怎么让人愉快的过去,学者复杂的心情化为了脸上复杂的笑容,然而当他回过神来仔细想想时,他才注意到,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别人面前,主动说起自己的往事。
“卖伞人,你……”学者露出了会被对方说成是“恶心”的表情,“意外地是个不错的家伙呢。”
卖伞人发出让路人纷纷驻足侧目的豪爽的笑声,但他却肆无忌惮地狂笑着,似乎对于“不要再公共场合大过于招摇”这样的叮嘱根本就没在意。
“有什么……好笑的?”学者紧张又好奇地问道。
“好笑的,当然就是你这老头啦!”卖伞人捧着隐隐作痛的肚子,说道,“竟然会认为我是个‘不错的家伙’,我根本就是个下三滥的混账才对啊!所以说,就是因为你这种又笨又老好人的性格,才会被你老婆嫌弃的。”
被当面指着鼻子这么说,学者却一点儿也没有生气:“你说得也没错。果然卖伞人就是这种直肠子性格,会毫无顾忌地说出自己心里想的东西,虽然大多数时候都很莽撞,给自己添了不必要的麻烦,不过以你那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那些根本就不算事吧。”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说我是个笨蛋吗?”卖伞人一把抓过学者,摆出一张臭脸问道。
“怎、怎么会,我可是真心很羡慕你呢。”
大概是认为学者不会也不敢说谎,卖伞人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哼,知道就好。”
学者咳嗽着缓过气来,整了整衣服,然后快速跟上了扔下他独自一个人走掉的卖伞人。在两人边走边聊的时候,他们恰好来到了“闹海祭”祭典会场的边缘地带。虽说距离主会场还有一段距离,不过这边的人流量比起中心地区也毫不逊色。
“这是在搞什么鬼?”卖伞人不屑一顾地问着,在他看来眼前的这些怀着轻松愉快的心情游玩的家伙,都是些无知的笨蛋。
学者担任起与他的代号相符合的职务,解释道:“这个是当地名为‘闹海祭’的一种集会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