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面包。

扫码付款。

撕开包装。

李毅很快解决掉了自己的晚饭问题。

不过干吃面包容易噎着，李毅把背包放下，从中拿出了一个保温杯，打开，在收银的柜台角落，照例找到了一个保温壶。

拔开塞子的声音，让老人再度开口：

“应该已经温了。”

“谢谢。”

“不客气。”

李毅接了一杯水，吨吨吨地喝完，擦了擦嘴角。

“借一下卫生间。”

“随你便。”

李毅提着自己的背包，到了小卖部的后门，进入卫生间后，将工作垮塌的常服，换成了笔挺的西装。

卫生间内的镜子是破碎的，破碎的缝隙中有着许多的霉菌的斑点，但这些都割裂不了李毅的帅气。

拨弄发型的时候，李毅发现衬衫的领子上有点口红印。

这应该是上次洗的时候，没有注意的原因。

抽了张纸巾，蘸点水，擦擦擦擦擦……擦不掉……

没事，待会去的地方灯光并不是那么明亮，影响他发挥的可能性比较低。

想到这，李毅将纸巾丢入马桶中。

摒气。

按钮。

哗啦啦的水将纸巾卷走，卫生间内却是更臭了……

……

……

出门，回到小卖部。

将先前搁在收银台上的面包的塑料包装丢入角落的垃圾桶，李毅拿起扫帚，将不大的小卖部清扫了一番。

虽然小卖部并不大，但是一天下来开门做生意，积灰还是不少的。

李毅打扫得很是仔细，在他感觉清扫干净后，将簸箕的灰尘倒入垃圾桶内，再将垃圾桶的垃圾袋取出扎好，套上新的垃圾袋。

“小毅啊，谢谢。”

“客气了。”

回应了一声，李毅提起扎好的垃圾袋提好，背起自己的背包。

“年轻人，节制一点，注意自己的身体。”

“会的。”

李毅离开了。

老人的太师椅开始晃荡了起来，老人的身子，像是黏在了太师椅上一样，和它一起晃荡着……

本是播放戏曲节目的频道，在李毅离开后，显示出了小卖部内的画面。

不过货架什么的，在频道内都是不存在的。

只有一个人、一张椅，一个收银台、一个暖水瓶……和一堆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红豆面包。

“真是一群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