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我说我想过要做掉吴卫军,但是并不等于吴卫军就是我做的。我可以对天发誓,吴卫军确实不是我杀的。可是吴卫军他不该死吗?他为什么要调查你?不就是几封举报信吗?市里的这些头头脑脑有几个人没有举报信的。他为什么偏偏要查你?”
“那你说,这是为什么?”魏亚楠表情严峻,眼睛中透着一股冰冷的寒气。因为此时此刻,她已经清醒的认识到,面前这个曾经单纯而又具有顽强拼搏精神的女人已经彻底变了,至于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连自己也说不清楚。一个人的性格或许很不容易改变,但道德观、人生观、价值观,却会随着时间和经历的改变而改变,这就好比孩提时代的我们总是对世界充满了憧憬,而长大后仇恨却占据了上方一样。
“我不知道。”苗金兰变得固执而且坚决,“对于吴卫军调查你的事儿,我不想说什么。但是有一点,我想你也很清楚,他对你的调查其实就是无理取闹,是哗众取宠,说白了就是想显示他作为一个纪委副书记刚正不阿的精神。临河人都说他是一个清官,但是让我看来,他不过是个沽名钓誉的小人!”
“吴卫军到底跟你有什么仇,你为什么就那么恨他?”魏亚楠从苗金兰的话中越来越感到吴卫军的死,肯定跟苗金兰有关。
“我恨他?切——”苗金兰不屑地冷笑一声,“他有什么值得我恨的?他算什么东西,也值得让我去恨。他不过是一条狗,一条四处狂吠的疯狗。”
随着苗金兰情绪的越来越激动,魏亚楠陷入沉思之中,她脑海中隐隐想起了一些往事。
那是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后期,也就是苗金兰刚刚开始创办第一个企业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吴卫军是罗湾镇上的纪检书记,手里几乎谈不上有什么权利。自己是罗湾镇的镇长,书记是现在的政协副主席高占英。
那个时候苗金兰还不到三十岁,人长的非常漂亮,而且身上有那么一股子男人身上才有的刚毅和果敢。自己当时就非常喜欢她,也为她办企业开了不少的绿灯。然而就在苗金兰的企业走上正轨的时候,却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让吴卫军给盯上了。
后来当时的临河纪委就下来调查,最后竟把高占英给牵扯了进去。高占英因此被调到当时的县里任了闲职,苗金兰的企业也因为资金链断裂,污染严重等问题被迫关停。
这件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多年了,但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对自己而言始终是个迷。另外,更让自己感到困惑不解的是,为什么当时的临河县纪委下来调查的时候,没有找自己了解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