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像有发生过大爆炸的迹象,一个星期后,院里忽而爆发疾病,我对这种疾病束手无策,我隐隐感觉得到,这次疾病或许和那次爆炸有关,但我没有任何证据。 我想我那时候应该和院长一起离开,但我已经错过机会,他们已经开始在康复院周围建起护墙,似乎是不想让任何人出入,我感到不安,如果我在不走就在也没有机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