揖给他买了好几种进口牙膏都没有用。这家伙吃生鱼就是这样的味道。
“说说吧。”二黑很平静的问。
盛作禹好像感觉危险不是很大:“大叔,我是裕江三中的高一学生,家里也没有什么钱,是不是我得罪什么人了?你划个道出来,该赔钱就赔钱,该赔礼就赔礼,该被打一顿就打一顿,我盛作禹绝对不含糊,保证不倒翻帐,怎么样?”
“你倒是硬气啊,那我问你,你对付过一家姓宋或者姓唐的人家吗?”二黑的声音开始出现戏谑的意思。
盛作禹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件几乎过去一年的事情了。
“怎么不明白?还是不想说。你要知道我们不会平白无故找上你的。”而黑的声音越来越阴森。
盛作禹甚至感受到四周开始吹起冷风。
我们,那么说还有人!会是谁呢?
盛作禹不是没有想过唐揖,但是在他看来那么隐秘的事情唐揖是不会摘掉的,更何况唐揖现在什么也没有,能干嘛呢?
“大叔,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人家,不过我这种高中生能干嘛?是不是我打过架的人里面谁手里伤什么的?你给个明白话吧。我脑子笨,转不过来。”
二黑阴冷的笑了一声,故意让声音嘎然而止:“哈,你脑子笨?你高中生?南沙盛家好大的名头,你家现在出动了几百人在红树林理找你呢,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要是透露出去,你在这里是不是会几百条枪对着我们啊?”
盛作禹心里凉拔凉拔的,看起来人家是什么都门清啊,这回算是被照死蟹了。“大叔,你们是不是和我家有仇啊?何苦为难我一个高中生呢,大丈夫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你们这个也太不地道了吧。”
“江湖,你们盛家什么出身啊,讲什么江湖啊,我们就是找的你,你自己说吧,别废话了,把宋斌夫妇弄哪里去了?”二黑如同一把凌厉的匕首直接顶在了盛作禹的心头。
盛作禹突然抽搐了一下,“是唐揖的人是吧,你该是他的那养鱼的亲戚是吧,我知道了你们终于找到我了,呵呵呵。”
唐揖皱皱眉,他一直静静的待着暗处,一动不动,连身体的灵力都凝滞着,可是盛作禹还是说出了唐揖这个名字。
看样子还真是做贼心虚啊。
唐揖不想露怯,对着二黑努努嘴。
“既然知道就好,我们也不是白来的,你说吧,你是不是通过你哥哥的关系把唐揖的爸爸妈妈找人弄走了,现在人在什么地方,活着还是死了。”二黑拔出一把刀直接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