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冯兴被亲生父亲接走之后,冯兴就没有回来过,他是准备潜伏回来的,找兄弟安置自己。谁知道回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家兄弟不是被抓就是逃走了,只好回家看看,家里的情况让他恨不得杀人了。
可是现在他的身份不能暴露,只好私下打听,好不容易才搞清楚状况。原来自己的邻居是当地乡长的堂兄,他承包了村里的鱼塘发了点财,就想着建房子了。
因为紧邻着冯兴继父家,就想着把两家中间的一条隔水小巷子占为自己家的地基,这样冯兴继父家当然不干了。闹了几次之后,这位乡长的堂兄居然使了一个绝户计。
很快他找人上门打了冯兴的妈妈,致使冯兴妈妈如今还躺在床上;同时贱污冯兴异父同母的妹妹,这个丫头就疯了,被人一追就脱衣服。冯兴的继父父子都被毒打一顿,嫂子逃走在娘家现在也不敢回家。
冯兴当年的几个兄弟还算不错,一合计十来个人就浩浩荡荡的来为冯兴继父家报仇,谁知道才冲进门,人家一屋子警察等着呢,于是做鸟兽散,抓了齐哥人,逃走五个。
冯兴搞清楚的时候,这户人家已经上梁了,冯兴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将妹妹送到了县里的医院治疗,同时也托人将母亲等三个伤员也接出来,安置在县城郊区的一个院子里,找嫂子过去照应。冯兴根本没有露面。
冯兴这些天一直想着自己家的事情,他现在知道了权利的强大力量,他也曾经拥有过,只是他只是享受这种父亲权威带来的很少的利益,吃吃喝喝玩玩而已,根本没有想着可以做更大的事情。
现在他明白权利带来的往往是强势的碾压,什么叫一手遮天?他们家被祸害成这样子,无人问津就是一手遮天;什么叫权势滔天,就为一条隔水弄,就可以把人家弄傻弄残,这就是权势滔天。
冯兴想着如果可以,自己是不是也可以无法无天呢?要是当初自己有更多的人,是不是就可以将唐揖的安排都打破,玩了那个女人又怎么样?只要老头升到大书记,是不是就可以在裕江无法无天了呢?
冯兴本来就有些畸形的思维模式更加偏执了,他开始找自己的兄弟,就在他找兄弟的时候,乡长这边突然感到巨大的压力。本来市县两级根本不关注冯兴继父家的案子,现在居然被人直接诟病政斧不作为。
而且有传言,好几个从当地出来的高官都接到裕江那边的电话,一个正厅级干部的前妻居然被人打断腿,凶手就在隔壁逍遥法外,这算什么?冯泽茂说的婉转,心里有愧疚,可是你们这样欺负人,让我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