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刺一样,颤动激活了识海,激活了上半身,激活了下半身。全身都陷入了这种颤动之中。
窍穴中的那些潜藏的力量爆发出来,开始冲击身体的较大的经脉,就好像手臂到胸腔,到腰肢,到大腿,到背部,好像许多古老的河道一下子涌来山洪,变成溪流冲刷着那些累积起来的土墩,冲刷着那些故道上长出的大树杂草。
这时候他基本没有去看那四个冲来的汉子,也没有看其他人,他只是在收到攻击是本能的用炫舞的手段回击,虽然数次遭到击打,可是几乎没有受伤,反而不断击中对手,加上脚下三包包袱的阻碍,很快四个家伙就被打倒了。
等最后一个家伙逃跑后,车厢里只剩下几个在不断呻吟和倒在那里不动弹的劫匪。
“啊?”马司机心尖颤抖的看着在车厢里继续舞动的怪物小孩,根本没有想起来今天收到的数根好烟和拥有三十多块钱的钱包一起被人抢走了。
荣冬冬刚才还有意思好像和这个少年有过交集的直觉,可是此刻去只剩下惊诧了。也许他真的救了自己吧。怎么会这样呢?
自从父亲生病不起之后冬冬接过了厂子的经营,她很苦很累,可是从未遇到过今天这样惊心动魄的事情,先是被那个厂长硬是拖进了休息室强贱了,然后好像交易一样得到了一个大活,被那只禽兽带到了车站赶上了末班车。
接着又在家门口遇到了劫道的,就在她绝望地以为今天又要再次遭遇侮辱的时候,最诡异的事件发生了,同车剩下的最后一个同乘客居然是个武功高手,将劫匪收拾了。
“师傅,可以走了吧,我妈还等我吃晚饭呢。”唐揖呼出最后一口长气,满身疲惫的坐倒冬冬的包袱上。
“这就走,今天真是多亏你了,小伙子……”司机的声音盖过了马达声,可惜唐揖听不见。
小官你也算是开张了,终于英雄救美一回,可惜人家没有啥QQ,手机号,现世BP都不会在这个乡下妹子身上看到,要不问问人家厂里的固话?唐悦家的号码已经停机了……
唐揖让司机老马选择怎么做,最后老马将他们全部扔下车,三十几块钱也没有拿走。上车之后老马什么也没有说。唐揖也懒得问。倒是荣冬冬还是亲昵的靠着他。显然还是心有余悸。"我叫荣冬冬,荣庄的,家里开个服装厂。你呢?”
“唐揖,在三中读高一。”
“啊?高一?我还以为……还以为你和我差不多大呢。”
“我应该和你差不多大啊。”唐揖突然拉起冬冬的手,“冬冬,你不是认识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