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让他们出去看看,好好感受一下。”
沙正阳的话让林春鸣点点头,“嗯,我很赞同,市里再穷,也得要花这笔钱,让大家出去看看,洗洗脑,开开眼,别成天窝在家里当井底之蛙,外面世界风云变幻,我们却还在安步当车,那就只有被甩下车了。”
沙正阳深刻觉察到林春鸣的急切甚至是急躁的情绪,甚至对方的唇角上都起了水泡,估摸着既和才来饮食习惯还没有完全适应有关,也和市里边表现出来的种种不如意有更大关系。
“对了,有两个事情你要知道一下。”林春鸣靠在椅背上有些疲惫的道:“一是中央已经正式给省里下了关于三线企业搬迁的相关文件,后续可能还会有一系列的文件,这项任务是政治任务,必须圆满完美的完成,我的意思是你要来跟进这个事情。”
“啊?”沙正阳吃了一惊,“我来跟进?”
“嗯,我觉得你对三线企业搬迁的理解和其他人不太一样,市里不少人对此都持消极态度,尤其是周邻省市先行推动这项工作的企业军转民情况大多不太好,不少企业都陷入了困境,而一旦移交给市里,日后包袱都得要我们来背,大家都有疑虑和担心。”
林春鸣以手扶额,“说实话,我也有些担心,市里这几家企业的情况都摆在那里,你觉得这些军工企业军转民的前景会好么?”
“如果单单指望着中央给政策和资金来扶持,那就是坐吃山空,我不看好。”沙正阳摇头,“还是那句话,要转变观念,既然确定了军转民,那就要果断大胆的去拥抱市场经济,趁着中央还会有有几年的扶持期,勇敢的去市场经济大潮里搏击一番,哪怕呛两口水,如果畏首畏尾坐等靠,政策饭吃完,那就只有等死。”
在这个问题上,沙正阳态度很明确,“对市里来说,这一样是风险和机遇并存,风险就是大家担心的那样,但是也是一个机遇,七厂二所,得有三四万职工吧,加上家属子弟起码超过十万人,哪怕是分成几年搬迁到市区,对于我们宛州的城市化进程也是一个极大的促进。”
“正阳,你还真把这个当机遇啊?”林春鸣苦笑,“中央和省里政策,无论是在土地还是其他资源的配置上,对市里都很苛刻,甚至还要把所有的学校、医院也就算是辅业这一块全部交给市里,让市里来接手,光这一块,我听士章和人事局、财政局粗略算了算,都是一个天文数字,我们财政根本吃不消。”
“林书记,万事万物都是在变化的,也别把这些企业都看成包袱,诚然它们情况不算好,但是这里边的科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