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说说又哭了。唉!
雷鹤起身进了房间,一会手里拿着一只提包走了出来,把包放在桌上。对她说:“这里是50万,你先拿去应付生活,我能做的也就这点了,抱歉,让你白跑了一次。至于他判几年,我真的无能为力。如果今后有机会,我会去看望他的。”
金雪萍脸上闪过一丝兴奋的表情,雷鹤都收在眼里,唉,早晚会离婚。她嘴里喊着谢谢感激之类的话,手却急忙拿起了桌上的提包,然后又一次感激了几句才转身出门下楼去了。
雷鹤轻叹一声,看着她走下了楼梯消失后才慢慢地关上了房门。
雷鹤放出神识覆盖住了市局,一直搜索到临时看守所,见到他正在一个单人房间里独自坐在床上,低头在想什么。雷鹤心里慨叹无语,看到同学今天的下场,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路都是自己走的,共同的语言都缺乏了,还怎么救你?
谢家的事和眼前的事完全不一样,性质不同。
一个家就这样轻易的被拆了,游戏玩不好会伤了自己的,孩子最受伤。唉,这样的事天天在发生,去翻翻新闻,相比之下还真是不起眼的小事,就是这样的小事成了一个家庭拆散的结果,成城市里众人饭后茶余的笑资。
雷鹤在书房里坐下后继续抽着雪茄,心里无法平静。虽然这种事对他来说,实在是不在眼里,也不值得同情,但总觉得不舒服。
如果是路人,也就是一个看笑话的角色,但这同学一场,总有抹不去的东西存在,没有感情没有同学之情都可以,但不能没有曾经。
这年头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从来没有统一战线。事物总是在较量中发展,利益使然,没什么惊诧的,与自己所了解的文明想比,真不值得一谈。
抽完烟,关了电脑。老老实实的拿出了毛料继续刻画,不对啊,空间里一大堆的毛料被掏出了玉,找个时间扔给三叔他们吧,看看剩下的毛料也不多了,需要去弄一批进去了。
第二天上午她们都回家了,中午吃饭时,雷鹤把昨天的事说了一次,让周英感叹了一番,想不到一眨眼黄刚就出事了。
当时还听说他是如何的风光,如何的权势滔天,一下子就全没了,还好老公还念旧给了50万,不然怕是她们娘俩日子难过了。
儿子在边上大谈特谈日本好玩的地方,好吃的地方,在他眼里好吃的地方,就是好玩的地方,很简单很直接。
陈敏说了,去泡了温泉,儿子还吃了温泉边上的黑鸡蛋,那吃的人好多,地上蛋壳厚厚的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