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也活到这么大么。”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连花飞影都惊愕不已,张了张嘴巴。九鼎国最重三纲五常父子大伦,可是苏灿言语之间,却对自己的父亲毫无敬意,实在令人震惊不已。
在这里只有何青芷才知道,苏灿的心里对苏致远是如何的怨恨。
任开化也没料到苏灿竟是这样的特立独行,眼见气氛尴尬,赶紧命令传菜。顷刻间,满桌的美味佳肴一一呈上,菜香四溢。
因为在圆桌上就餐,也就不分席次了。众人团团坐下,苏耀充当服务员,给大家斟酒。任开化果然豪爽,酒杯竟然是小碗一般的白瓷盏,一盏下去,足有三两酒左右。
何青芷自然不喝酒,花飞影喝了两杯,已经是面带桃花不敢再喝。苏廷玉只喝了一杯,便捂住了酒杯,不让斟酒。那个苏耀,则是滴酒不沾,只管为大家服务。
唯有任开化和苏灿,连干三五杯,还是面不改色。
“好酒量!”苏廷玉赞叹道:“老朽年轻时,也曾这般豪饮。如今廉颇老矣,不复当年了。”
任开化端起瓷盏,与苏灿又尽一杯,转头向苏廷玉笑道:“酒逢知己千杯少,人生得意须尽欢。莫非……,今天苏老有心事”
苏廷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实不相瞒,都城苏家,大难临头了!”
“哦什么事这么严重”任开化放下酒杯,故作紧张地问道。
你们就继续演戏吧。苏灿心中一笑,已经知道任开化的用意。很显然,他是想做个介绍人,让自己给苏家的人看病。但是不好直说,因此请来苏廷玉陪客,试探自己的反应。
“是这样的,任老。”一直在斟酒的苏耀接过话来,“近两个月来,都城苏姓男丁,自三十岁以下,都患上了同样的怪病。先是打喷嚏,畏寒怕冷,最后越来越严重,变成不治之症。这个病很奇怪,越是年纪小,越是……死得快。都城姓苏的小孩,已经去了十来个了。”
众人都是一惊。苏灿更是暗自皱眉,谁跟苏家有这么大的仇,要赶尽杀绝一网打尽
苏耀继续说道:“我们做过详细的调查。都城以外的苏家男丁,大多平安无事。但是两个月内到过都城的苏姓年轻人,也都有这样的症状。病根究竟在哪里,却一直没找到。这种怪病再不控制,只怕都城苏姓一脉的男人,最后无人可以幸免。”
“奇怪了,怎么没听到你打喷嚏”苏灿笑道。
苏耀的脸一红:“我是医生,针对姓地吃了一些药,所以目前还能克制。”
“苏氏一脉大难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