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大雾还没散,飞机无法起飞。任明启指了指路边两辆没挂车牌的悍马,道:“苏兄弟,我们先去机场宾馆喝杯茶,聊聊天,然后雾散了再飞都城。”
果然派头不小,苏灿看了看眼前的悍马。两个身材魁梧的司机站在车门边,腰板笔直目不斜视,一看就是久经训练的人。
苏灿带着何青芷和花飞影刘明志,钻进了后面的一辆车里。临上车时,刘明志付在苏灿的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声:“军车。”
“嗯。”苏灿也轻轻嗯了一声,不动声色。花飞影冲着苏灿挤了挤眼,偷偷伸出了大拇指,比划了一个“牛”的手势。那意思说,这家伙有来头。
任明启本想和苏灿同车套套近乎,眼见苏灿等人一起进了后面的悍马,只好带着蔡荷香和蝶仙坐进了前面的车。
这里到宾馆,也就几分钟的路程。一路上,因为有驾驶员在场,有些话也不好说。苏灿只是牵着何青芷的手,微笑不语。
一行人进入宾馆,宾馆大厅里的服务人员,眼晴一起亮了。这里不仅有几个美女夺人眼目,还有一个刀疤狰狞的刘明志。更为奇葩的是苏灿,拖着一条胳膊,提着一根讨饭棍,却众星捧月一样被拥在正中间。
总统套房的会客厅里,服务员上了茶,退了出去。蔡荷香实在忍不住,问道:“大兄弟,为什么……你手里要拿着一根竹棍”
打狗棒外面,缠了一层淡黄色的胶带,经过伪装,莹莹碧光已经被遮盖,看起来,的确就是一根普通竹棍的模样。
“这个嘛,不是竹棍。说竹棍也可以,但它是一种药物竹棍,我找了很久才找到的。”苏灿没办法,只好把以前糊弄胡蝶仙与何青芷的台词,又拿出来做挡箭牌。
对于打狗棒的携带,的确是让苏灿头痛的一个问题。据说当年的神勇帮主乔峰,是将打狗棒插在裤管旁边的。但是苏灿也试过,这样一来,弯腿太不方便,也没法坐下来。背在肩上,提在手上,夹在腋下换汤不换药,怎么看都是个乞丐。
刘明志曾经建议说,特制一把大吉他,然后将打狗棒藏在吉他里,再背到身上就不会引人注目。但是苏灿否决了这个办法,自己没有文艺气质,又何必冒充流浪歌手不聪明还学人家亮顶,会让聪明人耻笑的。
蔡荷香对苏灿的解释深信不疑,还自作聪明地延伸解释了一下:“啊,我知道了。这个竹棍看起来很普通,但是很金贵。就像牛黄狗宝一样,不识货的人,还以为是一块臭石头,对吧”
苏灿和花飞影刘明志对视一眼,一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