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将她远远的送走,免得让你们几个为色所迷!”
被王允如此训斥,王景也不敢反驳,毕竟知子莫若父,他们兄弟三个的德性如何,王允岂能不知。
“大丈夫何患无妻,更何况此次让你陪着她走一遭,和幽州那边搭上关系,以后却是对于咱们家有大好处的!”
“父亲,和一介商户,似乎用不着如此重视?”
“屁话,张四海有怎么是普通的商户呢,幽州拥兵数万,塞外草原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愿意为他出生入死。他那儿子自身武艺高强不说,更是河东太守,年纪轻轻已然将河东上下经营的如同铁打一般,兵强马壮,还拥有解州这处盐池,这才是多久的时间,那些河东地面上的世家大族都已经为他所用,连那蔡伯喈也被他收服了,这等人家岂是什么商户么?莫要小看了这些人,也莫要忘了,在商贾之中,也有那吕不韦,陶朱公一般的人物的!”
王允这番话既是在说与王景,未尝不是也在告诫自己。
“幽州如此实力,父亲却又为何还要将他任做幽州牧呢?”
“糊涂,若是任他自生自灭,朝廷又如何能够以大义相招!幽州牧看着是好,然而有了这个名为,为父自能够限制于他。而借此陪嫁了任红昌,所谓英雄气短儿女情长,自然是为了让他为我所用。即便不能为我所用,也当提防他,莫要再成了如今堳邬中那一位啊!”
“父亲如此深意,孩儿明白了!”
王允看着儿子的神情,却还是摇了摇头,“你此次回太原,定要走河东一遭,看看我王氏能否参与那盐池之利中,不过也莫要太过了,一切随机应变就好!”
“五百万钱是钱,可是这盐池才是大利,由此,老夫才能收买那些贪鄙无义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