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沮授的话,张四海自是点头,“军师所说确实稳妥至极,与我军当下的情况也是相配的。不过我还想说一句,既然大家都觉得这等方略稳妥,想必城中的公孙瓒也是会这么来应付我们的。然而我们为何不就在野战时,彻底的败了公孙瓒的信心,当然这只是我的一点想法,当然也会有诸多的冒险,毕竟咱们的兵马是什么情况,大家都是清楚的。两位步卒也只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和黑山军的战事。而鲜卑人,匈奴人,也是知道白马从义威名的,让他们和白马义从正面相抗,想必有些难为他们。当然,除了这些,还有子龙带来的五百位义士,可是,我相信我们的兵士有着更大的战力的,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
张四海一再的强调自己的想法,当然没有对战事指手画脚的意思,不过对于他话中的想法,也是为了让在一旁的沮授感到了一些胆气,毕竟在战事上,有时候稳妥便是保守了,而保守了,往往容易吃亏的,所谓用兵之法,并非是一成不变,如此才算的兵行诡道的!
“主公如此说,我明白了!”
沮授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