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说的义正言辞,然而也就是让不知道内情的人对刘虞有所动摇,可是这些话如何能够瞒得过魏攸这等知**。
“公孙瓒你莫要血口喷人,也莫要颠倒黑白,我主那里和那董卓有什么勾结!即便是被晋封为太傅,这等事情,莫非天下人便只有我主一人么,就说你此时这北平太守,也是从董贼入洛阳之后的事情,如何能够凭此而诽谤我主清誉!”魏攸自是据理力争,“我主向是朝中忠义之臣,即便大公子在朝中,也是在天子左右护驾,你却不是在洛阳见过,如何敢屈言毁人清白。即便有董卓的使者,却也不能因此而肯定我主的罪名!”
“呵呵,魏先生倒是好见识,然而事到如今,却是由不得你等在此信口雌黄了!来人,先将魏先生带下去!”
“公孙瓒,你这是欲加之罪,你才是这幽州上下的罪人,飞扬跋扈,残害民意,你却不怕这幽州上下的悠悠之口么?”
对于魏攸的这番话,公孙瓒只是两个字,“聒噪!”
见公孙瓒的手下将魏攸带走,刘虞却像是看透了什么,竟然不慌不忙。
“州牧大人,这份心境果然让人敬佩啊!”
“公孙瓒,你莫不是也想学董卓么?”
“学不来的,我手上可没有天子啊,毕竟幽州太远了!”
“哦,也对。或许你和袁绍之前都是想着劝我进位之后,也如董卓一般。可惜我没有让你们如愿罢了。”
“这话倒也不错,想来那袁绍定然是这般想的,不过于我而言,这些能成自然不错,即便不成,我也没有觉得失败,毕竟我不是袁绍,这里只是幽州,我公孙氏在幽州还是能够把持的住局面的,不能成权臣,但分霸一方,也足以!”
“果然,所谓关东诸侯奉大义而行,不过是一群势利之徒,沽名钓誉,却又都怀有狼子野心!”
“大人虽不曾出幽州,可也是目光如炬,能够明察秋毫!”
此时的刘虞对于公孙瓒的赞语置若罔闻,“我看这诏书上,并无天子玺印,莫非是矫诏?”
“非是如此,这诏书果真是从董卓的使者那里得来的,那使者如今也健在,唤作段训。至于这诏书的真伪,倒也是从长安那边而来,至于没有天子玺印,也只是那些玺印中如今有四枚在袁绍那里,其中便有一枚皇帝行宝。”
“天子玺印向来有七,而今袁绍居然得其四,未知可有传国玺?”
“定然没有的,如今传国玺人说在孙坚手中,却也没有实证。不过这传国玺向来也不会在长安的!”公孙瓒此时倒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