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兴奋,毕竟远在千里之外,作为老人对于后辈总是免不了担心。
而今在得知了洛阳城的变故,福伯自是心中忧急交加,从上谷那边传来的消息也只是说,如今和洛阳那边断了联系,虽然并没有说人的生死,不过老人家倒也明白其中的关切之意。
对于这份关心,老人家自是心中安慰,整日里倒也不会将他的那份忧心挂在脸上,只因为他明白当日告知他旺财去洛阳时,便已经说明,旺财要办的事情非同一般。
又是一日循例,福伯去城中的几家店铺转了转,然后绕道四海楼之后便踏上了回返府中的路上。
不过待他行将来到府门前,便见门前一角有个人影甚是熟悉,福伯正要上前查问时,那人便已经先向着他行来。
“爹!”
竟然就是他那个失了联络的小儿子旺财。
只是此时这旺财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你这一身是怎么了?”
“没办法,孩儿也是为了保险起见!入城的时候,都是躲在了一辆粪车中进来的!不过到了咱们府上,倒是用不着避讳了,只是我知道爹您的习惯,便在这里等您回来!”
听旺财这么一说,福伯自是谨慎了起来,仔细看过去,这才从旺财的身上看到一个包袱,那包袱中裹着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看的出来旺财对这个包袱倒是很重视,毕竟他身上都好些个污渍泥迹,而这个包袱看上去只是有些灰尘。
此时的福伯不再多问什么,点了点头便领着旺财回了家。
一路上倒有些下人看到福伯和旺财父子两人,自是和他们打着招呼。
不过等到了福伯自己的屋子里,那旺财的神情却是一变,继而便是“咚”地一声跪倒在福伯的面前。
“你这是怎么了?”
“孩儿恐怕不能再给爹尽孝了!”
“怎么这么说话呢?”
“孩儿本是奉了老爷的吩咐去做了一件极为重大的事情,如今这事情做成了,可是孩儿发现做的事情实在关联太大,已经不是咱们这等人能够知晓的,所以孩儿怕将来连累了身边人,所以孩儿待到上谷和老爷那里交待了这件事情,然后只能销声匿迹!”
福伯倒也不是老眼昏花,没有见识的人,听得儿子这么一说,自是沉声问道,“可是老爷对你说过什么么?”
“没有。只是孩儿在从洛阳回来的路上自己思量了一番之后,觉得孩儿实在不能够让您还有咱们家的人给连累了!”
“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才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