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平原么,怎么到了这虎牢关前?”张放问道。
“公孙太守与我大哥有旧,故而前来相助!”关羽说道。
“我们也是如此!”太史慈倒是和气。
“哼,你这个堂堂的护匈奴中郎将,竟然如此藏头露尾,二哥,我看他们定然有什么不轨!”显然张飞这是前时之气未消,适才又添了新怨,毕竟曾经也算是白面小生的他,总是因为张放的缘故才弄成了如今这副黑面孔,即便是让他武艺大进,可是这般变化让张飞并不是那么就能轻易接受的,至于关羽,也未尝没有这方面的不爽。
“如今都在联军中,自然都是为讨董之事而来,三弟也莫要多心了!”关羽倒不是那种会说瞎话的人,当然张飞也就是这么个火爆性子,其本心中未必会做出什么小人之举,对于这一点,张放自然是已经领教过的。
不过关羽的话,此时听在张放和太史慈的耳中,倒不仅仅是在劝张飞,而是对于他们两人的某种警告。
张放自是笑了笑。
有些事情,并不需要多说什么的,张放和太史慈都知道他们要做些什么。
前面联军大营的营门处已经有兵马在戒备,而先到的诸侯们也都站在阵脚上,看着对面西凉军的布置。
即便相聚里许,众人的耳中仍然充盈着西凉兵的喧嚣,闹声中极尽侮辱之能事,而那挂在一根高杆上的头盔,更是显眼。
此时张放他们已经寻到了于夫罗的身形,正要过去时,就听见有人说道,“鲍将军,且看,你家仇人便在对面,此时不为令弟报仇,更待何时啊?令弟本就是个急先锋,今日当面,将军可莫耽误了令弟的威名啊!”
话语中竟是讥讽之意甚浓。
张放循声望去,竟然是那南阳太守袁术,此时的袁术却是斜坐在马上,对着一旁的鲍信揶揄道。
不过那鲍信却是无动于衷,先前在中军帐时,张放见他在袁绍面前就有几分委曲求全,可是到了这个时候竟然是这个样子,想来是袁术的言语中提到了已经战死的弟弟,人死万事空,对于袁术的言辞,也就不在意。
“袁公路莫要欺人太甚!”鲍信不在意,旁边人可是听不下去了,“鲍超已战死,何必再拿死人做文章!”
张放见说这话的人竟然是冀州牧韩馥,倒也有了几分明悟。
先前张世平曾经和他说起过,关于联军中的粮草管理,之前本是袁术全权负责,然而正因为韩馥提议要做出公示之举的变动,便惹得袁术对其有了怨言,至于鲍信,不过是在大家议事的时候,为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