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被围,情势不明倒是耽搁了,如今上谷无碍,我这倒是要去上古一行,不如你就陪我走着一道如何?”
甄俨倒也是一片好心。
不过此时的张世平却是说道,“甄少爷自然是我上谷的朋友,闵别驾的好意,我也心领了。至于这趟大营之行,我还是要去的,毕竟东家那里将这次的战马敬献的事情交托给我,我自然要做的有始有终。至于两位担心的事情,说实话,即便没有这粮草之事,上谷和渤海那边之前就有过摩擦,只是不曾为外人道也。所以,我就是此次去大营,也不会有什么麻烦,至于说可能给上谷惹来的祸端,呵呵,如今的上谷倒也有些名望了!”
听张世平这么说,甄俨还是有些不放心,“即便如此,张老板不需要和上谷张会长那边联络一下,毕竟这事情非同小可,要知道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真要是牵扯上了,可是相当麻烦的!”
“也对,甄少爷提醒的对,张老板,我们筹措粮草也是需要些时间的,不若,你就派人将此事和上谷那边通报一声如何?”闵纯也是劝道,冀州如今所要施行的事情,定然会恶了袁氏一门,而他在这里也不愿再因为自己一方的事情,将幽州也给惹下,虽说上谷如今不过一个偏远小城,可是闵纯是知道,这座城下已经死了鲜卑人的一个大汗,而张四海还有一个护匈奴中郎将的儿子张放,这样的地方,倒也不好给得罪了。
此时的张世平见两个人都如此说,倒也从善如流,“不过我想,东家那边肯定会同意我的看法的!”
见张世平如此说,闵纯和甄俨倒是不以为意,毕竟等上谷回信之后,一切都将明了。
而就在张世平派人向上谷进发的时候,张四海倒是收到了从蓟城而来的信。
信是鲜于辅写来的。
信中的内容自然便是关于之前他提到的守城弩的图样。
“主公,信中如何说?”沮授倒是问道。
“呵呵,咱们的州牧大人不曾有半点想要守城弩的想法,这是鲜于辅的原话!两位可知道刘使君的原话又是如何说的么?”
张四海倒是和沮授田丰两个人开着玩笑,“两位都是高人,不妨就猜一猜?”
见张四海如此,沮授也不推辞,毕竟近来上谷城中的事情很是繁忙,也都是因为张四海的扩城之略,使得他们几个人整天都是忙碌不堪,倒是此时也是难得的清闲,就着这件事,也能稍微换换心情,“照我看,咱们这位州牧向来为人仁义,而我们这守城弩,虽说只为守城所用,然而终究是杀人利器,如此自然不和他的脾